相信着战人依然需要自己的沫玮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作用,她的速度更快,她的移动不止局限于身边物件的飞驰,她的前进方式也不拘泥于双脚来回的踢踏。在她奇特的能力面前远方前进道路几乎被纳入了奇怪的隧道两侧,这份速度的爆发让她可以让时间缓慢流动的跳跃到即将抵达的位置,简单的说就是和时间来一场惊险的跑酷。
当一切的光芒和心寒的画面渐渐失去,当整个世界重新变成原本的模样,不动声色的沫玮早就来到位于最高位置塔楼的顶层楼梯前,这种西方复古风的建筑据说是异界的某个老朋友送给战人的,作为装饰的实际的使用地点一直被战人珍藏。
缓缓接近虚掩的门板,这道厚重的小门不是随着简单的冲击力会像在风中一样摇摆的,它虽然是木质的,和这里的大多数结构一样,但是这道门只会像个石门一样遵循靠近它的力量强弱而进行开阖。然而此刻这门却毫无错位的保持向外开出小缝,这究竟是因为外面阳台来的力道没能全部打开还是因为里面的某人未能全部关上呢?
顺着缝隙观看的沫玮发现了自己的主人,那个高大男人的背影就算是现在依然重复出现在沫玮的记忆深处,有那么一瞬间女孩想着是不是自己已经喜欢上自己的大龄主人了呢?想到这里,露出背影的某人动了一下,在他的身体晃动之时靠近露台方向的地方露出了两个人影。
阳光朗照进来,此刻这里已经被虚假天空中正午日光照得亮堂起来。那两个人影一个披着奇特的符文法袍,他的年纪不大,可是步入中年的经验还是在植野战人的面前露出了和顺的微笑,对于战人来说他是年轻的。
另一个人在沫玮的记忆中再清楚不过了,他纯种的长发来自于精灵的高贵血统,与人类出身的沫玮不一样,弗洛达是个正派或者说自以为正派的人物,他完全不会管理自己的家事,以至于当妹妹出现后,他也便明哲保身的一同憎恨妹妹的不纯血统了。
对于哥哥冷酷的态度,沫玮并不打算怎么的怪罪,甚至她都没有想过要该如何面对,甚至还抱着美好的期望说自己的哥哥会敞开胸怀迎接自己,毕竟再怎么的远亲,沫玮也是弗洛达仅剩的亲人了。
现在看来这个弗洛达正在恣意张狂的侵入别人的家宅,而且就像先前大家摊牌的一样,弗洛达是敌人,和那个一直站在一边的中年法师一样的立场。不能容忍这样的入侵,沫玮穷尽全力推开了这扇门,门板没发出一声的动静就径自退开了,像是英国皇室宴会里颇有风格的绅士一般。
“沫玮?我们正谈到你呢。”难以置信说这话的是弗洛达而不是战人,比起这个哥哥,战人的表情谨慎中充满了敌意,他现在的样子比任何时候都要危险,甚至连沫玮也像另外二人一样站的远一点,她完全无法保证自己的主人是否需要帮助,闯进来后不禁有些后悔,虽然这情绪里不包括哥哥重新叫了自己的名字。
“你来这里想要战斗吗?”境界倍增的沫玮非常不擅长演技,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暴露内心的期待,对于哥哥的殷情沫玮甚至不会有什么不同意。
“显然不是,对付最强契约者我们会摆出更大的架势,而不是仅仅我们”站在一旁的中年男子原本拥有英俊的鹰钩鼻,这特征渐渐地磨削在岁月之中,不过他让人看起来不那么坏感。“女士,我是维吉尔,我是带着弗洛达来接你的,我们听说了你在这边的阵营,实在无法容忍接下来的战斗会让兄妹的最后血缘发生悲剧,这一切都是弗洛达的自白。”
说完这一切的维吉尔没有看弗洛达,他看看另一边站直腰杆的战人,显然整件事件都不会让他感到棘手,无论是想要说服沫玮还是想要让弗洛达作何态度都是不再话下,除了战人本人。
但是沫玮却没有像维吉尔想的一样急着问她的哥哥,她变得不由心的淡定起来,原本想象到的所有好事都会到手的事情,这本身就在沫玮心中产生了奇怪的反响。她看看战人,这个已经中年远去的男人也会给她一个正常的视线,一切都由沫玮来办,从一开始沫玮就不属于任何人。
没有多想,沫玮放出了逐客令,这来的突然的表达,立刻让战人会意的伸手调动结界将侵入者原路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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