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就好像这皮纸就是棋谱,而战人就在用旗子和看不见的敌人下着象棋。象棋刚开始并不多,甚至少的可怜,不过后来的几天里战人会自主地为棋盘增加新的旗子,并将它们放在了不同汉字的方格里。
这或许是个游戏,没有人除了战人自己可能知道这些代表着什么,他总是用不表明意义的旗子放到这凶险的棋盘中,这种像是博弈的画面不止一次让沫玮发现,可是作为魔女的沫玮什么也不想去说,什么也不想去问。
这天沫玮带着自己的忧愁和觉悟来找战人,而后者此刻正在玩弄自己独有的游戏,那张怎么也玩不腻的棋盘现在在沫玮看来却放满了棋子,绝对不止一套的国际象棋已经被用上了。
“您好?”带着抱歉和疑问,沫玮还是推开了机密的办公室的门,她想要让战人发现自己,而不是像那以后看到沫玮一样。战人像是在装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有的时候沫玮都在怀疑战人是不是想要让自己走掉却死活不说这样。
“在这呢。”不过,在这里找到战人可以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虽然冒了很大的风险,可是沫玮得到了来自战人的正面招呼,有种被父亲召回的感觉。
当发现坚持继续玩着自己游戏的战人又将脑袋低回去研究的时候,沫玮迅速的走了过去,她自己都不记得有没有一不小心就撞翻什么,或是打断什么。现在的沫玮比过去更加大胆,明明都来这里进行解释,沫玮就应该放大胆量,想要让某人知错就应该起码告诉他,这就是沫玮心里的想法。
她在快要接近战人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调整声调说:“我是哪里做的不够完美还是怎么了?为什么您一直回避我,就好像就好像我真的做错了什么选择一样,老实说吧,你是不是不希望我留下来?”
“这可没有,未来是由你定的,魔女的思维是什么我不管,在我这里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一直保护你。”战人还是没有重新看沫玮,他手上一颗新的棋子正在游移,面对根本不成规则的棋谱战人却乐在其中。
“可是,我从一开始就不明白,你为什么愿意随着我?”沫玮再次发问,不是出于为难,只是想要获得一点起码的在意。
相对的战人挪到了大桌子的另一边,虽然距离拉得远了一些,可是沫玮还是死死地盯着不放。战人狠狠地落下了这一棋子,看起来就好像他下定了决心一般:“你我不是主仆,从一开始你就是自由的,仅此而已,没有亏欠没有义务。”
面对这么片面的总结,沫玮心里又有些吃不消,她想要做的事情和听到的消息完全不同,现在是将自己的想法真正告诉这个人的时候。
所以,接下来不管战人想要说什么,也不管他会不会对着说法有反应,沫玮都要说:“我我觉得我很喜欢你,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不想要和哥哥走,那种想要利用我的人从一开始我就已经放弃了。”
“呵呵,空洞的魔女小姐,有什么资格谈论喜欢,且不论你想要把我看待成长辈的喜欢还是别的什么都是不行的,而我呢,我所做的仅仅只是为了帮助你而已。”战人似乎想要掩饰什么,当最初听到自己这个岁数还能被年轻女孩喜欢时是有些吃惊的,不过一想到只要她是沫玮就不奇怪了。战人照顾沫玮,沫玮喜爱战人这是人之常情,天经地义的事呢。
“技术如此,如果你需要,我就不会多问的帮助你,我已经做好觉悟和你统一战线了。”沫玮胸有成竹的说完,双眼像是燃放着胜利的喜悦。
“那么,你就帮我下这一步好了。”黑色的士兵棋子被扔到了沫玮手中,那上面居然不易察觉的刻着沫玮的名字,植野战人亲手示意将棋子落下的地点原来上面已经事先写了一个名字——弗罗达。这就是战人需要让沫玮做的,也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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