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开玩笑,如果你的额头下巴被压在地面上一会你可能更加痛苦”暗香忽然感觉什么东西从上面靠近过来,她已经被吓得愣住了,数秒钟后才发现那就是那个女人的脑袋。
对方把头刻意蹲伏了过来,就为了和自己贴成一个平面,感受地板的凉意,那是不可能的。女人的说话声音更加轻了,轻的暗香差点都听不到:“我说的是诅咒,深深被诅咒困扰的不止你一个”忽然间,粗暴的女人带着万斤一般的力道一把抓住暗香的前衣领,情况不错的是这猛烈的拖拽直到将暗香抬起来站直都没有破坏衣服。
暗香被拉得和这个女人一样站着,面对面的都能感受到她头罩后面不断吐出的气体,至少对方同样是女性,呼出的气体比该隐城堡中面对的怪物好出了许多。被迫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可是又看不清她的容貌,对方对这样很满意。
“我会让你看看你自己的境况的,诅咒是毒却又不是,它的扩展更多来自于植入被害者体内那种不受控客观意识的强盛和壮大。你的诅咒象征着该隐在你体内的孕育,因为这诅咒你可能获得惊天的力量无人匹敌,但仍然有可能因为她你将被吞噬,最终化身为等同于那魔头的存在,换言之,该隐这种古物根本没有死”
“你就为了说明这个?”暗香的期待有些落空,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身体里那份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躁动,该隐过去的力量,记忆和思维不断的侵扰着自己,这种心情又怎么是这个陌生女人说说就能共生的。
“你不信任我,我可以拿出证据证明诅咒腐蚀你到了哪个阶段,最后你也会像我一样被腐蚀。你还年轻,年轻人总是抱有希望和幻想,这种时候现实压不跨你,真相打不倒你,然而随着年纪的增长,当你心中的希望化为绝望,巨大的决心化为可怕的残念的时候,你就已经无药可救了。过去你多么想要守护的一切也会被你破罐子破摔,无论多么光明的爱和圣洁的温暖都救不了你,所谓血之诅咒,你只有和我们这样的人待在一起,只有摒弃最后的光明才会免受痛苦的折磨,你的同伴们也就不会受到你的拖累和影响”
“简直是鬼话!!”之前无论怎么忍耐,暗香都可以对这个疯女人的话置之不理,可是当她希望暗香放弃身边的一切,放弃自己为之坚守的责任去投靠她,满腔的怒火立刻涌了上来。“向你这样的人根本什么都不懂,我的生命好不容易已经拥有了同伴和所谓的爱,根本不需要学会怎么放弃。就算你和我一样身上背了诅咒,我坚信我也不会走你的路,少拿前辈一样的虚伪面孔责难我。”
“你这呆子!!!你知道你继续呆在那边将要伤害谁么?”女人也狂怒了起来,这点让维吉尔吓了一跳,因为他自己也是头一次发现这个女人释放着自身的力量,无形的火焰看不见可是剧烈燃烧着空间中的空气,在魔法光源前方的空气随着力量的震动露出了骄阳下柏油马路附近的晃动感。
“好,那我问你。仅仅只是想要逃避的你,不还是兴起了一场新的战争?不还是介入到了别人不注意的生活?大妈,我告诉你!像我们这样中了诅咒的人除非死去,不然无论到哪里都是一样的,我就算愿意和你为伍,将后来的某天里是不是我也会和你一样到处寻找同样是诅咒之体的新人呢?”暗香的质疑不无道理,可是女人显然预料到这个结果,虽然她很生气的模样还是吓人的展露出来,就好比你事先知道新电影的整个概况,可是去电影院还是被吓了一跳一样,这个女人就这么露出了意料之中的惊讶。
她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只手继续揪住本身动弹不得的暗香,另一只手粗暴迅速的撕开暗香左边肩膀的衣服,露出来并不多的少女肌肤。无视掉暗香的挣扎和吵动,女人用指甲沟动*在女孩的肩膀上一滑。
原本光洁好看的肩膀上立刻渗出了血,做完这些这个讨人厌的女人终于松开手任由暗香瘫软在地。她的说话声音还是一副预料之中的模样:“我的指甲才能让你的身体真正展露出被诅咒影响的模样,看看从你脖颈蔓延向肩部的涂鸦了么,这不是简单的涂鸦,等到你真正意识到希望化为绝望的时候,全身都会充斥这讨厌的东西。”
女人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她那根本看不见的眼睛似乎不停地放出厌恶的目光,她自己也是打心眼里的讨厌这个诅咒的存在。
说实话,自从回到现世以来,暗香很少留意自己的身体发展,平日里就算了,可是自从被诅咒侵扰的第一天以来,她就对于身边的小事情麻木了许多。有的时候在诅咒引发的剧烈痛楚和幻觉中,她只能靠急切思念同伴的笑脸和候存欣的温存度过每段时间,这时间可能是夜晚,可能是大白天的课堂,然而她不能让大家知道自己居然病得这么严重,甚至这么的会让人担忧,她自己都刻意勉励自己、
现在看到自己半裸的半侧肩膀上被显露出来黑色粗壮笔体的涂鸦,这完全是意料之外的,这就好像是在宣判着死刑,心头对于希望的描述顿时迷惘了起来,暗香朝着天空大声叫喊起来,她不明白为了什么,大事她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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