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大娘一脸主人的表情,桑月一头黑线:她不过来一个大姨妈,还用得着另人陪?这可是农村啊,古代的农村!就算是现代的城市,职业女性来例假痛得爬不起床,还不照样要上班么?
这谁家的媳妇来个大姨妈还有人陪啊,传出去了那不是个大笑话?
桑月狠狠的瞪了庄大牛一眼心道:理解的人是理解这头大蛮牛好不容易有个女人稀罕着呢,不理解的人还以为她得了什么绝症!
顿时桑月一脸尴尬的讪笑着:“大娘,我个大人在自己家还要让人陪,这传出去不被人笑死?”
张大娘手中提了一只菜篮子,闻言走过屋檐把篮子放下,依旧一脸的笑呵呵:“谁敢笑话?谁想笑就让他去笑好了,反正对咱们又不痛不痒是不是?桑月啊,大娘就这么叫你了,别介意哈。我可是看着大牛长大,他自小就是个老稳深沉的孩子,大娘啊这还是头一回看这小子这么紧张呢,真是难得。你去睡着吧,有没有什么要洗要收拾的活,与大娘说就行了。”
顿时,桑月无语了…
被夸奖的庄大牛也有点脸红了,特别是兄弟朝他做着怪脸,顿时狠狠的回击了他们几眼。
此时见兄弟们都已经到了,为了避免尴尬他赶紧与几个伙伴招呼一声就上山了。
人一走院子就空了,张大娘看院子里有点乱,她立即动手打扫起来:“桑月啊,要是不想睡就坐在那坐会,等困了再去睡,中午大娘给你做好吃的。”
桑月刚吃饱饭哪里想吃中饭,而且昨天睡到今早,她就是头猪也应该睡够了。
只是见这大娘如此热情,她客气的说:“大娘,我身子其实没什么大碍,不过前段时间泡多了冷水,这一来月事就痛得个不行。大牛他没经历过这事,是他大惊小怪了,您可别当回事。”
庄大牛自小不受亲娘喜欢,十二岁没了爹、十五岁没了娘,张大虎与他是一块穿开裆裤长大的发小,加上张家夫妇的良善,这张家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家。
而张家夫妇,也感激这些年来他一直带着张大虎上山打猎、下河摸鱼的事,对他也算是个半子了。
见桑月如此透理儿,张大娘闻言乐了:“别怪他这么紧张你,这孩子自小就是个心善的,十二岁起就没了爹,还有一个身体差又好吃懒做的娘,真是苦了他啊。这些年来要不是他娘这样,他家的日子也不会这得这么难,说句没良心的话吧,好不容易他娘没了,可他一个大小伙子既当爹又当娘,拉大了弟弟又拉大妹妹。要不在以他的本事,否则他也不会耽搁到这把年纪都娶不了媳妇。
桑月啊,别看大牛现在是穷了点,可那孩子是个有心气有本事的孩子,以后你跟着他啊有好日子过呢。不比我们家,我这把老骨头身体不好就算了,就连大虎他们的爹也那样,长年不断药,要不是大牛还时常给采些草药回来帮衬着,恐怕家里连饭都吃不饱…”
张大娘嘴中把庄大牛夸上了天,仿佛庄大牛真的是她儿子一般,一边说一边得意。
桑月顿时看傻了眼,心道:这张大娘不是那头大蛮牛找来夸他的托吧?
(突然就不想这么快把张荷花给嫁了,亲亲们,出个主意如何收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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