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老婆子这样,张长山也烦了:“庄家婶子,你好好的在家里呆着便是,跑到大牛这来做什么?还有桑月又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她怎么可能突然打你?”
“怎么不可能?村长,我知道你吃多了那死东西打的野味,这心眼也吃偏了!我怎么不能来?我来是有事问问他,有长辈不赡养,竟然捡一个个的叫花子进门,他存的是什么心?”
叫花子?
张长山红着脸看了看一边无事人一样的霍尚凌,眉头一皱心中气恼:“庄家婶子,这话可别乱说!这是大牛的师父,他是来大牛家做客的,你咋就胡咧咧呢?这要传出去,会有人说我们寨子里人不懂得尊师重教!”
庄老婆子一听更火了:“我呸!师父?那死东西除了能打几只野兽外,他还学了什么?师父?莫不是那他那贱人娘在外面偷的野汉子不成?”
这话一出,众人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
死者为尊,这大牛娘都死了十余年来,庄老婆子竟然侮辱她?
瞬间,一个个看向庄老婆子的眼神不屑起来。
虽然娘不好,可庄大牛也容不得别人朝自己娘身上泼污水,顿时一声怒吼:“阿奶!有你这样当大人的么?你竟然朝自己儿媳妇身上泼污水,你算什么长辈?”
庄老婆子本就没了理智,扯着脖子叫着:“什么叫我泼污水?你瞧瞧你那不要脸的娘做了什么?放双鞋子在水边,她就以为别人就认定她跳河了?哼,我看她就是跟这个野汉子跑了!现在那贱人是不是想回来了,就让这叫花子来探消息了?”
张长山见庄老婆子一嘴的粪便真不高兴了,厉声喝住她:“庄家婶子,我敬你年纪大了几岁,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这样的话就不好说话了!
行了,关于他师父这事,昨天晚上大牛就与我说了,这是自他爹走后他认的打猎师父,他说了要不是他师父教了他几年,他哪有本事给弟弟造屋子成亲?既然事情问清了,就回去吧。”
庄老婆子见村长完全偏袒庄大牛,口水都喷到了张长山脸上:“不行!今日我被那小贱人打伤了,她不给我滚出围山寨,老婆子就死在这!”
桑月本来不想当着大伙的面给庄大牛没面子,可这会庄老婆子口口声声骂自己贱人,她的怒火再也忍不住了:“老虔婆,想死是吧?想死容易得很,这堆杂木很硬,想死的话爬起来直往这上撞,保证你马上死翘翘!老娘我舍了一副棺材本,找几个人扛着你到山上埋了!”
“月儿!”庄大牛急了,吼了一声:“别胡说!”
桑月冷冷的睇了庄大牛一眼:“我没胡说,是她自己要寻死,可不是我让她寻死的!一心寻死的人没必要拦着,拦得了一回拦不了二回,既然她想死在这里就成全她!她要死在这里了,老娘给你重新买块地再给你造个大院子,这个就留给她陪葬!”
看着庄老婆子惊得连哭都不会了,这时苏翠莲也不知从哪钻了出来,一脸正义的模样儿很有村长夫人的派头:“哎哟,桑月,我知道你自小没人教养,可再没教养也不能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啊?你这样可会带坏寨子里的风气,大伙听听这话,要被山外的人听到了,谁家敢娶我们寨子里的人啊?相公,你说莲儿说得对不对?”
张长山听了这话,眉头一拧:自己媳妇这是怎么回事?她好好的搅和进来做什么,难道她不知道这庄婶子本就不是个讲理的人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