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们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搂在一起,不是苟且,难道是取暖么?
庄老三气疯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抽过去,不一会黄氏就被他打得鼻青脸肿…
这时张长山来了。
“把他们捆起来,奸夫****有伤风化不说,竟然还让孩子们看见了,罪不可赎!”
这一下,那个一直躲在后面没开过口的男人吓着了。
也不管冷,也不管丢人,七手八脚的爬了下来扑通就跪下了:“饶命!饶命啊,不关我的事啊,都是这贱人出的主意啊!你们要抓就抓她吧!”
“嗷”的一声,黄氏顾不得庄老三拖着,就扑向了地上的男人,劈头盖脸的打了起来:“你这个没良心的东西,明明是你出的主意,是你让我来诈这个蠢货的银子。你竟然把责任推到我的身上来?既然活不了了,我不如与你拼了!”
顿时两人扭打在一块,男的哭、女的嚎,茅棚里的乱,一时无法用语言形容了。
看着地上没脸没皮的两人,张长山一声怒吼:“春崽、毛狗,把这男的给捆起来!刘氏、马氏,把这个女人的衣服穿上给捆起来!”
村长发了话,自然有人听。
正站在前面看热闹的两个光棍春崽与毛狗,立即扑过去把男子制住,捡起地上的稻草搓成一根绳子,不管他的反抗立即绑了起来。
刘氏与马氏都是村子里生了娃的媳妇子,她们最恨这些勾引汉子的婊、子,听到村长指挥更是手脚飞快的捡起不知谁扔来的衣服,三下五下就把人给捆了。
这一出闹剧,庄家又成了话柄,庄老爷子根本人都没出来。
就在众人目光看着老庄家时,寨子里的视线也因一对山下来落户的夫妻,完全转移了。
“桑月,你可没看到,那个陈家小娘子长得那个俏啊,我可不得不说,比你还强!”
“真的?”桑月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张大娘。
“我不能哄你?你吃醋了?”
桑月知道自己这副皮囊长得不错,可大不了也就是一个小家碧玉型人物,根本没到那倾国倾城的地步。
听到张大娘如此说,她呵呵的笑了:“吃醋?大娘,这天底下比我长得好的人多得去了,不说大地方,就咱这寨子里长得好的也不少啊!这都要吃醋,那大牙还不早就酸掉了?只是不知这陈小娘子是哪人啊,咋就跑到咱们这山里来落户?”
张大娘就喜欢桑月的大方开朗,闻言笑笑说:“这个我可没问清楚,现在他们夫妻带个孩子住在村长家那住屋。昨日听说在看地,想自己造个屋子呢,也不知道看中了哪。”
看中哪也不会看中她家这地方,农村里都爱群居,平常农闲时左邻右舍的来往串个门方便。
也只有庄大牛他爹,把个屋子造在这偏僻的地方,到个隔壁还得下个彼走上两百米。
再说,桑月觉得那些个娇滴滴的小姐,大多数都有白莲花的潜质。
为毛?
人家有优越感啊!
要是再加上她男人有点帅、有点钱的话,仿佛天下的女人都是她的情敌了!
不管人家说她有偏见也好、嫉妒别人也罢,反正桑月根本没想着要去与一个美女交朋友的想法。真的不是她嫉妒人家,而是她没这兴趣。
谁长得好、谁长得差、谁家有势、谁家有钱,这一切统统不关她桑月鸟事。
而她要做的就是加快致富的步伐,达到小康生活水平,享受自己得意的生活。
只可惜,世上的事,并不如人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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