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寡妇扑过去的时候,他已经闪在一旁了:“婶子,我敬您是长辈,不与您一般见识。这事是真是假,您找您儿子一问便知!他已经好久不在寨子里了吧,那天我说了我要见他一次打他一回,他那没用的怂人躲下了山是不是?”
不说没感觉,这么一说众人这才想起张狗子确实已经很久没见到了!
寨子里挖春笋这么火热,哪个劳劝力一天不赚个一二百大钱?
如果张狗子家条件好,他不稀罕这些小钱也罢了。
可满寨子里谁人不知道,田寡妇把一儿一女拉大,靠的不是张大腿的钱呢?
一听说是张狗子做的缺德事,顿时庄二老婆子又扑过去与田寡妇打在一起:“你个老不要脸的贱货,竟然怂勇你那不成器的烂东西害我孙女,今日我与你拼了!”
田寡妇自然知晓这一切,那天自己儿子慌慌张张的跑回来快吓死的样子,她就问了一切。
只是她嘴里却不承认:“我家儿子再没本事,可也看不上你这家这蠢货!再说,你哪只眼看到他下药了?明明那这丁家绝种污赖我儿子,你不找他竟然找我,你当我好欺负是不是?”
女人打架,男人自是不帮。
可庄二老婆子年纪大了,自然打不过田寡妇。
一边的庄齐氏听闻是张狗子害了自己的女儿,顿时也扑过去三人打在了一块。
众人一边拖一边劝,可是这女人打架男人自然不好动手,但女人又怕被这三个给打着,一时间还真拖不开了!
桑月才不管她们打不打架呢,只是觉得这张家还真是打眼了,竟然一个个被人赖上门,这还真是郁闷了。
却说庄梨香抢过桑月手中的吃食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可一看几个女人打着她身边来了,一看到庄老婆子凶狠的眼神,她惊叫一声双手抱着哭了起来:“不要打我,痛痛…”
看着这样的庄梨香,桑月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丁细崽不顾众人的上眼光,上前抱起了她:“不怕不怕,哥哥帮你。”
仿佛才看到丁细崽一般,庄梨香依在他怀里竟然扬着脸笑了:“嘻嘻,哥哥?她打我,你打她!给我打她,打得她痛痛!”
“好好好,谁打香香,哥哥就打她,不怕不怕…”
看着丁细崽轻声的呵护着庄梨香,桑月心中有一种很违和的感觉。
眼前仿佛不是一个男人疼着一个女人,而是一个父亲疼着一个孩子。
桑月虽然已经心里确定了这孩子是丁细崽的孩子,可是她又怕这傻子还被别人占了便宜,到时让他帮别人养儿子总归是不太好。
虽然让庄梨香跟了丁细崽这感觉有点违和,但桑月觉得还像个男人决定提醒一下:“丁兄弟,你能确定这孩子是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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