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才回答桑月:“病人脑内积血时间过于长久,而一直没得到根治,所以能不能把那块堵塞的地方打通,我也没有把握。姐夫,我尽力了。”
刚才他的认真庄大牛看在眼里,要不是相信他,他也不会把他爹带来。
庄大牛真诚的说:“小六,谢谢你。”
诸葛铭摇摇头:“不用谢,你是我姐夫呢。不过我得先提个醒,我真的尽力了,能不能醒来就得看他造化。在用针上,我得自于二伯的亲传,我的针法你们只管放心。”
桑月知道他说这话不是不负责任,而是在陈述事实。
上前送上一块冰水打湿过的棉巾给诸葛铭,又送上一杯冰红茶:“小六,先把汗擦擦。”
屋内除了齐二总管外,都是自家人。
诸葛铭也不客气:“月姐姐,你不是答应给我做刨冰的么?”
今日难得他不别扭,桑月告诉他:“小六,十三叔说下午找不到牛奶了,明天早上找来了我给你做。你要是把你姐夫他爹救醒了,我再多给你想几样好吃的东西出来报答你!”
天生吃货的诸葛铭顿时双眼一亮:“真的么?月姐姐你说话可得算数!这天底下,我要是救不醒这位伯伯,除非就我二伯了。否则,我不是吹牛,对这脑伤舍我其谁?”
齐二总管听到他们的对话心中在嘀咕,一个孩子的本事真的会大于府城大医馆的确老郎中么?
要不是庄大牛那一声‘爹’,齐二总管绝对不会让他把人带这里来,更不会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来动他的主子。
要知道,这可是齐府唯一的嫡子。当年也正是由于他的过失,让小人钻了空把嫡少爷弄丢了、让老夫人把个庶子当成亲子疼了四十几年!
要不是去年家中要雇佣临时劳力在市场上看到酷似于老爷的大爷,他还不知道在他有生之年是否能寻回自己真正的主子。
看着塌上年近半百的主子,齐二管事苍白的头发在风中颤抖:眼前这个与自己小主子有七分像的小伙子,真的是自己主子的嫡子么?
——要是这样,他应该不会害了大爷吧?
——要真是这样,老夫人会不会真正解开心中的结?
自主子寻回后,老夫人让他再度成亲,可主子却不愿意。
为什么不愿意,他也说不出个名堂来。
如今齐二总事脑中有了点头绪:主子已成过亲,虽然记忆全失,可他心中还有牵挂!
想到这齐二总管心中一动,轻轻的站了起来拉了一把庄大牛示意他出了门。
“大叔,您找我有话问是不是?我也想问问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爹为何在这里,又怎么成了您的主子。”
齐二总管盯着庄大牛看了几眼:“小哥,你是哪里人?”
“在下乃柳湖镇围山寨人。”
“什么?”齐二总管失声道:“你再说一遍!”
庄大牛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和现状:“在下乃柳湖镇围山寨人,家父叫庄成森、我叫庄大牛,祖父名庄启贤,家有一亲妹叫庄大花。”
这话一落齐二总管要不是庄大牛扶住他,瞬间就跌在地上了。
齐二总管哆嗦着嘴唇正欲说话,外面却传来一阵吵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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