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过你最好还是给我记清楚了,我没贝螺那么好诓骗,而且她是我的女人,她任何事都听我的,你别指望能玩出什么花样来。”獒战丢下这句话,冷冷地瞥了礼宣一眼,转身回去了。
回到马队时,贝螺跑过来跟他“告状”道:“狗狗,刚才溜溜不听我的劝,自个骑马跑前面去了。”
“一个人?”
“我叫了两个族人跟着她,不会有什么事儿吧?这儿已经是花狐族境内了。”
獒战沉思了片刻,吩咐随行的穆烈道:“去,撵上溜溜,我们随后赶到。”
穆烈驾马而去后,獒战也招呼起众人继续上路了。行出还没二里路,一个之前被派去保护溜溜的族人忽然扬鞭迎跑了过来,跑近时,隐约还能看见他脸上带着血丝,獒战立刻勒马扬手,身后的马队缓缓地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獒战喝问道。
“大首领,不好了!”那族人勒停马后喘气道,“我们刚刚跑三里路开外的那个垭口,坡顶上忽然冲出了几匹马,打伤我和另外一个兄弟,把溜溜公主掳走了!”
“什么?穆烈呢?”獒战急忙问道。
“穆烈已经去追了,他让我赶紧回来跟您报信!”
“怎么会这样?”贝螺掀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跑到獒战马旁心急道:“狗狗,你快去把溜溜追回来吧!谁知道那拨人是不是花曜的人,要真是,溜溜可就麻烦了!”
獒战没立刻下令,而是用深邃的目光扫视了一遍四周的动静,思量了片刻后道:“很难说对方不是在用调虎离山之计……安竹!”
“你说。”安竹在旁应道。
“我和穆烈去追溜溜,你留下来保护贝螺和这些东西,不容有失。”
“就你一个人行吗?”贝螺担心道。
“放心吧,你男人还没那么容易被人给埋伏了。回马车上去,安竹没叫你出来你就别出来,快去!”獒战低头拍了拍贝螺的头顶道。
“那你小心点哦!”
“知道了!”
獒战说罢带着刚才那个族人扬鞭而去了。安竹也转头吩咐道:“都打起精神来!有人敢在花狐族境内掳劫溜溜公主,必定是胆大妄为有备而来的,弓箭手架弓,你们两个去前面探路,余下的眼睛都睁大一点!”
“是!”族人们齐声应道。
且说刚才那场偷袭真是让溜溜完全没回过神来。她哪儿会想到啊,她老人家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呢!本来以为到了自己的地盘就可以放肆地奔驰了,谁知道出去还不到三里就给人劫了!这倒霉催的!
此刻,她正被一劫匪横挂在马背上,一颠一颠地往东边跑去。她起初还嚷嚷了几声,这会儿被颠得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感觉刚刚吃下的礼宣亲手做的美味糕点全都要颠出来了似的。
就在她晕乎乎的时候,那颠簸忽然消失了,仿佛马停了下来。紧接着,她耳边传来了几声惨叫,并且驮着她的那个劫匪声音慌乱地在喊道:“小心!有埋伏……”
伏字还未说完,那劫匪就身子一歪栽倒在了马下。溜溜下意识地瞄了一眼,只见一支短箭正好插在了那劫匪的脖子上,一箭毙命了。她忽然想到或许是獒战哥哥来救她了,忙手脚乱舞地大喊道:“獒战哥哥!我在这儿!快来救我呀!獒战哥哥!我在这儿呢!快来呀!”
话音刚落,有人就抓住了她的腰带,将她从马上拖了下来。她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捂着小腹往外干呕了两下,眼泪花儿都快出来了!
“还好吧?”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从她头顶上传来。
她愣了一下,抬头一看,亲爹呀,怎么又来了一个蒙面汉?难道我溜溜今天命犯太岁,不宜出门吗?她慌忙站了起来,拔出匕首对着那蒙面汉哆嗦道:“你……你是谁?你跟他们是一伙的吗?”
那蒙面汉子眼眸微眯道:“你长脑子没长脑子?我要跟他们是一伙儿的,我射死他们做什么?你怎么还是这么没脑子啊?白长了个儿了!”
“你……你不是跟他们一伙儿的?”溜溜打量了一眼这蒙面汉,穿着的确是跟那几个不一样,而且这人手里握着一把看上去很精致小巧的弓弩,背后背着一个箭囊,仿佛真的是另一拨的。
“还不放下?”那蒙面汉指了指她手里的匕首道,“就那么个小玩意儿,拿出来咋呼什么啊?自杀还差不多,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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