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烈和凤九殇坐在一家精致的茶楼最高处，花窗半开着，周围坊市的情况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九殇，这处茶楼是我去年置下的物业，这一层是我私人独处之地，我吩咐过了，以后你可以随时过来喝茶。”
司空烈嗓音柔和之极，眸中温情脉脉，与对待慕容清玉时的冷漠野蛮判若两人。
“司空兄，嗯，你对慕容清玉是不是太狠了一点，就算你不娶她做正妃，侧妃总可以吧！”
凤九殇把玩着茶杯，她晓得那桩婚姻对慕容清玉的重要性，心中有些不忍。
司空烈眸光掠向了天际，天际一抹游云，仿佛承载着他的美丽回忆。
“新生典礼赛之前，虽然我知道慕容家出了状况，但是我的确还有这个打算，毕竟，慕容清玉是我童年时的玩伴，我与常人一样念旧。不过，典礼赛之后，我就取消这个想法了，因为我遇到了你，我想全心全意地爱你一个人，还有，慕容清玉刚才的表现，我都看到了，与沦落青楼的风尘女子没有任何区别，嗯，小时候盼着长大，但是长大后，回头一看，好多人都变得面目全非了，念旧也只能想想而已。”
凤九殇敏锐地感知到了司空烈心底的无尽落寞，毕竟，身居高位者，知心的朋友就会更难得，蓦然间，她也明白了司空烈有意隐匿真实身份的原因。
但是，凤九殇默然不语地呷着茶水，她给不了司空烈任何承诺，因为她的心很小，只能放下一个帝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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