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晔绯色的眸如一片艳丽的火焰，眸中丝毫没有惊惧之色，唇角溢出一抹甚是愉悦的笑意，甚至，他连护体元气都没有加持。
因为他笃定凤九殇不会拧掉他的脑袋。
登上国君之位后，皇甫晔胆识暴涨，所谓登高望远，他对每一个人的软肋都了如指掌。
凤九殇的软肋就是金灵儿和帝都凤家。
“金灵儿，将这两张字条，念一遍！”
凤九殇语气依旧不太好，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金灵儿依言照做，一字一顿地念起来，心也随之疼得如裂开了一般。
“晔哥哥，我爱你，皇甫皇室的皇陵中有灵妃的衣冠冢即可！”
“大哥，人生无趣，不如早死解脱，你告诉父皇母后，就说我染了恶疾而去，你将我的骨灰洒于云栖学院中即可！”
金灵儿念完了两张字条，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倦怠地跌坐在椅子中，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皇甫一辉，昭淑都跪下了，后者歉疚地望着凤九殇，“九殇，是姐姐不好，没有管教好晔儿，他太对不住灵妃了！”
凤九殇眸色清冷地笑笑，“昭姐姐，此事与你们无关……皇甫晔，你明明知道她只想守着你，不计名分地守着你，你却这样待她，信不信我废了你的修为，倾覆了你的国！”
皇甫晔绯眸暗下，眸底掠过一抹狡黠，唇角勾起一抹冷丽的笑。
“九殇，不管你怎样，都阻止不了我喜欢你……你若服了这颗合欢丹，与我共眠一夜，那么，我就不废金灵儿，保留她的灵妃之位，而皇后之位只留给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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