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也记不清玄夜要了她几次，只记得每一次都毫不怜惜，似极了惩罚……
“夜，我身子好疼啊……”
平时，晓月只要这样说了，玄夜就会将她抱进温热的浴桶中，但是，这一次没有。
黑暗中，玄夜冷哼了一声，依旧没有停下索取的动作，还俯首在她的唇上咬了一口，血的甜柔在两人的口腔中游转……
良久，玄夜停了，周围也亮了起来，是在月华苑，晓月房间内的床榻上。
“你这个没长良心的女人，你还懂得疼啊，本皇哪里对你不好了？你非要离开这里……”
说到最后，玄夜的俊颜冷寒起来，似蒙上了一层寒霜，隐含的怒意风暴一触即发。
每次，他与晓月双修时，就取下了面具，显现出冷魅面容。
这张脸，晓月太熟悉了，熟悉到已经刻入了骨髓，无论怎样都不会忘记……
“夜，对不起，如果你很痛苦的话，就忘了我吧！”
晓月的身子蜷缩着，如一钩瘦月，孤独而倔强。
玄夜甚是怜惜，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轻轻地吻着她的手指，语气柔暖。
“月儿，你喜欢本皇，为何不敢面对？”
晓月的内心眷恋这种温柔，疯狂地眷恋着，但是，她只能摇头，脸上平静淡漠，看不出她真实的悲欢喜怒。
每次玄夜提起这样的话，晓月都是摇头，他都猜得头晕了……
摇头是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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