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司寻说,这花是真的有效果,但没有那么神奇,它的效果就只作用于骨头断裂的伤而已。
喝了那花瓣儿水后的第三天,我已经可以靠自己的力量支撑起上半身坐起来了,为了不被医生把我当成医学界的奇迹,我没有再做任何的拍片儿检查,只坚持说要换医院,三天后就出院了。
好在我交代了顾宴,他也为我准备了齐全,回到帝豪我办公室后的套房里的时候,我发现房间里竟然多了很多全新的医疗设备。
顾宴说,我可以在这儿安静休养,随时都可以观察自己的血压等等各方面数值的稳定,他甚至弄了个病房里的专用病床来放在大双人床的旁边。
而且他还告诉我,床头就有一个按钮,他早就设置好了,我只要按下,就会有很高级的医生敲门进来为我服务,是24小时随时恭候的。
看来顾宴在我身上还真的是下了功夫的。
但他为我做的越多,司寻的脸色也就越难看,为了不让司寻多想,我只能一次次的当着司寻的面儿向顾宴表示,司寻会留下照顾我,他会和我住在这间房里。
但顾宴早就不像是第一次谈及这个问题时候那么冷脸了,他竟然像是毫不在意一样,我说这些的时候他都说可以没问题。
这让我觉得我很奇怪但是我也不好多问,毕竟他不肯再提他对我的感觉这些事了,对我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这些水我都给你泡好了装在玻璃瓶里,你必须每天都按时喝。”
司寻这几天完全演绎了居家好男人的所有特性,对我的照顾无微不至体贴入微。
“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嘱咐一个快死了的人似的。”我笑话他:
“你又不是不在我身边,可以每天提醒我啊,不用这么嘱咐。”
“我可能要离开几天。”司寻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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