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先去旁边的屋子看了看直着眼睛,痴痴呆呆的松花和澄妮,默哀三分钟,这两个霉运孩子,等着吧,等她去看看这蛊神娘娘要耍什么花招儿,看看这蛊神娘娘是什么意思,只要她能做到的,就一定请这蛊神娘娘来给两个和村民医治。从里面出来,珍珠对外面大家道:“让各位叔伯担心了,我这就去哈族长家,看看蛊神娘娘在不在,想办法让她息了这雷霆之怒,治好这几个人,不管她提出什么条件,只要珍珠能做到的就一定答应。”说完,珍去往哈族长家。
珍珠会来,这是所有人意料之中的事儿,所以门口的人直接就带珍珠去了客厅,里面的人看到珍珠穿了汉服过来,头上只插着一根白玉簪,清隽柔美款款而来,如同花园里一株才盛开的蔷薇花清新温婉,给人美丽的憧憬。
坐在首位的蛊神娘娘正细细的品着茶,看着走过来的珍珠,眉毛挑了挑,眼中流光溢彩闪闪发光,轻声道:“好个冰肌玉骨的女子,好个清丽脱俗的女人,好个胸有沟壑的领头人。”能得道蛊巫如此推崇的人,放眼这九山一百零八寨也没有几个,哈族长也认真的看着珍珠,今天的珍珠真的是与众不同,以前不过就是一个聪明睿智的小女子罢了,今天让他们看到了一个高贵文雅浑身上下散发着独特气质的女当家人。
珍珠看到大厅正中坐着的那个坐姿优雅,柔弱无骨,媚视烟行的女子,她够漂亮,够妩媚,够勾魂,够蛊惑人心,绝对的人间尤物,“见过蛊神娘娘,见过哈族长。”珍珠对着在座的二人福了福。
“珍珠娘子请坐!”蛊神娘娘抿嘴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让珍珠做她旁边的座位,“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我想哈族长也有事找你,所以你来这里我们三个人就能凑到一起了。”蛊神娘娘说完咯咯的笑起来,向一个少女看到什么新奇好笑的事情,笑的灿烂无比。
“既然娘娘什么都知道,那就省了珍珠许多口舌了......”珍珠还没说完,就看蛊神娘娘做了一个制止的动作,不让她说了。珍珠不明所以的停下来,她好像听到门外有喧哗的声音,还有乒乒乓乓的打斗的声音,看向屋里的两个人,他们好像也听到了,而且还知道是谁,因为他们已经端正的做好,仿佛就等那人上门儿了。
不一会儿外面响起一串沉重的脚步声,从外面进来一队人,各个刀出鞘,弓上弦,横眉冷对,浑身上下的铁血之气扑面而来,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那个大胖子吴朗,他满面怒气,阴沉着脸,怒气冲冲的从外面走进来,认真的把屋里的每一个人一一看过,当他看到蛊神娘娘的时候,移开的眼神刷的一下就又被揪了回来,脸上的肥肉颤抖了两下,立刻躬身施礼,挤出一丝微笑,“吴朗见过蛊神娘娘,今天是什么风把蛊神娘娘吹来了?”身上的怒气杀气为之一泄,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和小心翼翼。
“当然是黑龙潭的血雨腥风把我给吹来的,这山下这么热闹,我那忍得住不凑这热闹呀,不知道今天是什么风,把大名鼎鼎声震苗寨的苗王吴朗给吹来了?”蛊巫用那特别的撩人的声音说道。珍珠听的心里都有点痒痒,说的太娇媚,太撩人了,她是个女人都不能对这样的雨大免疫,何况厅上这么多男人。
可厅里没出现什么热血沸腾的场面,相反吴朗听蛊巫这么说,猛的抬头看向哈族长,然后又条件反射般的低下头去,强压着怒气道:“蛊神娘娘有所不知,他们蛮族欺人太甚,去黑龙潭打水的桶越来越大,而且还用牛驮运,所以我就暂时让他们不要打水了。这哈滚崖就带着族人,还有外人去黑龙潭抢水,不光打伤了我的族人,还把吴云给打伤了,我今天就是来讨公道的。哈滚崖你说怎么办吧,是你摆上三天三夜的流水席给我们苗寨赔礼道歉,还是出个千八百两银子做医药费,你说吧!”
“哼,吴朗是你们苗寨的人不讲理,现在确让我赔罪,我们蛮族也伤了好几个,有几个都不知道过的去这两天过不去,眼看就要死人了,我也不要你的医药费,只要你找出几个真凶让我砍杀了,咱们就恩怨两清!”哈族长也拍案而起。
“看来这山下的人是越来越不把我们几个人放在眼里了,花妹妹说,我还不信,原来都是真的。”蛊巫幽怨的说道。
可是听在哈族长和苗王的耳朵里就是冷风嗖嗖的,两人立刻换了一副笑脸,一起道:“我们两族就是有些个误会,也能商量着妥善解决了,只是不知道娘娘在,所以冒然而来,坏了娘娘的雅兴,实在是该死!我们的话有些莽撞,不过并不是针对娘娘的,还请娘娘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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