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看着屋里的几位大神儿,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如果这几位大巫师肯出手,那自己的木屋应该是这金牛山最最固若金汤的地方了,那就是外面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自己也没什么可担心的,这次真的是完全放心,安然躺下了。
七婶和芳娘也一脸紧张的在一旁看着珍珠,看珍珠一脸微笑放松的躺下,她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也跟着躺下了,王家庄公理之一就是跟着珍珠行动准没错,珍珠躺下了,他们躺下肯定也没错,珍珠睡着了,她们睡着一定没事儿。
外面的打斗之声呼喝之声此起彼伏,而且越来越近,在几声大喝之后,木屋的门被砰的一声踹了下来,跟着几个黑影嗖嗖嗖的窜了进来,“这就是那个什么汉女住的地方,抓了她回去交给老爷,重重有……”啊——啊——几声之后,珍珠看那几个黑衣人还没落地,就好像撞到弹簧上,瞬间被反弹出去,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的飞上了半空。
现在这么热闹,珍珠那里睡得着,有免费的武打片,为什么不看呢,看着双方电光火石般的瞬间交手,自己什么都没看到,那几个黑衣人就飞出去了,太厉害了,这就是古代的顶级功夫呀,比好莱坞大片好看多了,能看到,也不枉自己白来一场。
珍珠看武打片看的兴趣盎然,七婶和芳娘吓得魂不附体,在地板上互相搂着,哆嗦着互相安慰。
在那几个黑衣人飞出去之后,外面的打斗声为之一静,“有硬茬子,赶紧走!”外面有人喝道,这几个人急着往外走,可他们突然发现他们前面多了两个人,一个一身黑衣的大胖子,一个一身白衣的瘦得跟麻杆儿一样的手持判官笔的翩翩公子。
这……这两个人他们是认识的,一个是财巫一个是武巫,神庙的两大巫师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怒目而视的盯着他们,这是什么情况?巫师是不可以管俗事的,就算是有人在他们面前杀了人,他们也只有见证记录权,要等神庙之主也就是神女出世的时候再清算,如果过了几十年或者几代人,也就只能给这家的后人下神谕训斥,而不能惩罚别人,虽然这个神谕会对这家人如同耻辱标记,给这家带来莫大的耻辱,会让这家人成为大山里最卑微的人人唾弃鄙视的家族。
所以就算是在神庙无主的时候大巫师不能插手俗事,一般大家还是很避讳在大巫师面前做出什么过分的事的,今天神庙的两大巫师一起主动出手,这太奇怪了。
“财巫,武巫,蛮族劫持了老夫人,我们奉命前来救回老夫人,不知二位护法在此,惊动二位护法罪该万死,还请看在我们老爷母子情深,蛮族欺人太甚的份上原谅则个。”为首的那个黑衣人躬身道。
“你们之间的狗咬狗本护法不感兴趣,现在是你们打进了我们的房间,意图对我等不轨,你说这个怎么算!”财巫生气的道。
“咯咯,还有我的房间,这神庙才百十来年没有主人了,我们就被人这欺负,你们下次干脆打上神庙得了,那样我们就安心了!”大家觉得天上漫天身影飘飘,好像出来了无数的人,最后天上身影打了个旋儿,一个空灵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线,轻轻的落在财巫和武巫身旁。
这不是说笑话呢,他们就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神庙的四大护法之三挺腰子呀,还意图不轨,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寿星老上吊——嫌自己的命长了不成?不管怎么说,看来这次真的是过分了,连药巫和财务武巫大晚上的,与那个汉家女子同处一室的主意都用上了,这次有他们老爷苦头吃了。
“谁要你们来救的,不懂规矩的混帐东西,我是自愿来蛮寨做客的,临走的时候忘了告诉郎儿一声,他就慌了神儿。我和哈族长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朋友之间相互走动,用的着你们如此兴师动众的,玩笑也不是这样开的,明天让朗儿过来请安说话,再有这偷鸡摸狗胡闹的事儿,小心我生气!”戈多这时候从东屋出来,大声的对那几个黑衣人道。
“几位大护法,都是戈多教子无方,冲撞了几位,戈多在此给几位护法赔罪了。”戈多老王妃说完,跪在门口,她知道今天这事儿闹大了,这么多年吴朗仗着自己兵强马壮到处插手,弄得各族之间很是怨愤,神庙虽然没有主人,可有眼睛在看着,如果某一天,苗寨吴府收到神庙的神谕,乐子就打了,那就什么都完了,看今晚的情况,朗儿如果再不节制,那可真说不准的事儿。
“戈多老王妃你倒会说话,既然是误会,我们几个也不是不通情达理的,管好你的下人,真是的一场好眠被打搅了,我可是有起床气的。”药巫说完,施施然的往屋里走去,财巫和武巫也一言不发心有不甘的跟进去了。
他们几个原来都在那个珍珠娘子屋里,怪不得那个哈滚崖对这个小女子这么客气,这个小娘子这么嚣张,原来是有神庙撑腰,从她来了,苗寨的霉运就来了,一定要像个办法把她悄无声息的弄走!戈多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眼珠转了几转也回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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