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由于松花和澄妮奇怪的行为,就像流萤飞火般的闪亮在自己的脑海里轻轻滑过,那点亮光就像天边的流星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划出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一道若有若无的印记,正是这道弧线,这道印记,波动了珍珠的心弦,让她想起以前看过的侦探小说。珍珠记得在自己大学的时候,她偶尔看到了一本《狄仁杰断案传奇》的小说,里面就有一个案子,是狄仁杰通过一副古画找到了破案的线索,那副古画里就是画的道路并不是真的道路,画里的几颗大松树才是道路的标志。
好像神庙的绣帕比那副古画更复杂多变了,那副古画只是一张图,而神庙却把一幅画的东西拆分开了,拆分在四张帕子里,其实这就是个障眼法,如果不是出现惯性思维,以为这四幅帕子里有必定有一幅是真的,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会发现,这四幅帕子别的地方都是一模一样的,只有那一连串的古树是不同的,稍加揣摩就会明白过来。所有的闪光和发明,都是在别人说出来之后,自己才恍然大悟的,别人不点破,自己就永远也想不起来,这就是说起来容易,坐起来难得道理,这次让珍珠深有体会了。
今天因为松花和澄妮一人顶着两块帕子,让自己顿悟了,然后所有的一切就如同多米诺骨牌一样倒下,至于是不是自己想象的这个样子,那就只有蹬过山以后才知道。
想到这里,珍珠再也躺不住了,她要尽快上山,离和蛊巫约定的时间剩不下几天了,而且还不知道这个方法行不行,只好尽快上山赌一把。
“二蛋你去哈族长家,告诉他我找到去神庙的路了,要明天一早登山,问问他都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去神庙大概需要多长时间,我们最晚要什么时辰出发?”珍珠从木屋出来叫过二蛋吩咐道。二蛋知道事关重大,这些天珍珠娘子都在折腾这个事儿,看样子是有了眉目,那还不赶紧去,于是飞快的跑走了。
有什么地方不对吗,刚才自己有不习惯的感觉,这是什么感觉呀?这感觉从何而来呢?珍珠皱了皱眉,想不出来,等她转身回屋的时候,终于知道这个不好的感觉是从何而来的了,她门口挂着的不是帘子,而是床单,对就是床单,而且就是她床上的床单,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七婶!七婶你在吗?七婶!”珍珠边往后面走,边叫七婶。
“娘子,我在这里呢,什么事?”七婶边擦着手边往这边走过来,“是不是饿了,吃了点心吗,刚做的,夜宵正......”
“七婶,我卧房的床单怎么挂到门口了?”珍珠皱着眉问。
“我的姑奶奶你还说呢,我这不是急的吗,你……你看绣帕的时候屁股正好对着门,我……你让我怎么着呀,只好先扯了床单给挂上……”七婶四下看了看,小声的跟珍珠说。
这时柔儿正好经过二人身旁,低头抿着嘴笑着过去了。珍珠一阵错愕,当时……当时自己真的那样来着,当时自己真的那么不顾形象来着?自己一向很注重形象的,怎么会那个样子,珍珠看了一眼七婶纠结的表情,回想一下门口飘荡的床单,或许是吧,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七婶说是就是吧,这可真够糗的。
珍珠的脸也红了,道:“这没有门确实不方便哈,那边那么多盖楼的,先叫过两个来给安门不行嘛?也不要总挂着床单,让人看到了不好......”珍珠说着掩面就要走。
“娘子说的当然行了,可这样一来娘子的屋就全被看光了,我这正犹豫着请谁过来给做门儿呢,把那边儿的人全想了一遍,感觉谁都不合适,还是娘子定夺吧。”七婶一脸为难的道。
珍珠虽然不计较那些规矩,可也知道古代规矩的厉害,就算是处于对隐私的考虑,珍珠也不愿意让不相干的人到自己卧房来一窥短长,到底选谁好呢,选谁好呢?
“娘子,娘子,哈族长过来了,哈族长听说娘子找到去神庙的路了,高兴的又哭又笑的,立刻就跟着过来了,说要当面跟娘子说。”二蛋这时候跑到后面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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