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我连初见时的状况都忘了,却只记得他五年前出国的事呢?莫非真是因为车祸导致的记忆创伤?
被动地张嘴咀嚼眼前人餵食的粥,思绪却飘了老远。待我发觉时,袭牧已停下餵食的动作,依旧笑得一脸温柔,眼底却闪光一丝阴鷙,「想什么呢?」低柔的音滑过空气中,像情人间亲密的耳语,我却从中听出危险意味。
我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下,还来不及动作,就被迅速地扯入他宽广的怀中。
抬头还未开口,便被炽热的唇舌佔据了呼吸。
袭牧惩罚似地直吻到我喘不过气,这才放开道,「我不喜欢你在我眼前却想着别人。」大提琴般低柔的男音吐出撒娇的语气,让人心头一阵酥麻。
我微微喘气,顿觉他这样有点像爱撒娇的大狗,一言不合便扑上来舔人。
当然,如果忽略其眼中疯狂的独佔欲与身下顶住我的某物的话。
「袭、袭牧!」我惊喘了声,想按下那深入衬衫,正紧贴我腰间的大掌。
「你应该洗个澡再出门。」袭牧低喃道,火热的气息向下落在颈畔,「乾脆今天别出门了。」
「等等等。」我慌忙地想将他在腰间的大掌拉开,又想撇头逃开他灼热的吻,「我没想别人。」艰难地喊道。
虽说知道自己记忆出了问题,但到适才为止还认为是五年前甩了我的人现在却这么亲密的肢体交缠,感觉还是太快了。
所幸袭牧只是不满地在我缩骨处吮咬出了个吻痕,没在继续下去。
被他这么一阵胡搅蛮缠,适才釐清的思绪此前又乱成了一团。叹了口气,我轻推他环在腰间的手臂,小声要求道,「我先去冲个澡,别让若若等太久。」
袭牧哼了声,洩愤似的又在颈畔轻咬了下,「谁让你忘了我,还敢胡思乱想。」
自知在这事上理亏,我只好弱弱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失忆了啊」
「你都没感觉到不对劲吗?」袭牧大大地叹了口气,「我有传讯息给你,你谁让你这笨蛋上星期把我拉黑了。」
我一脸懵,「我们之前到底是吵的多兇啊,我还不但传讯息给你要分手还拉黑了你?」
袭牧生气地敲了下我的头,「你这才知道自己恶行有多少?不管我怎么解释都听不进去,就那么不相信我?」说着,他又叹道,「不过你现在都忘了,竟然连我都忘了。」
见袭牧眼中流露出一丝寂寞,我顿时感到一阵愧疚,远距离恋爱还吵到分手,现在又忘了他,难怪他这么没安全感。
真的糟糕到让我想揍自己一拳。
良久,袭牧再开口已没有了适才的落寞,「来,把剩下的粥吃完再去冲澡,现在还早,下午再去设计室。」
我乖乖张口嚥下暖热的粥,手机这件事就这么画上了句号。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