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妾声音娇滴滴的,举手投足之间也充满了对宜昌候的诱惑。
若是往日,宜昌候可能也就半推半就的与这美妾成了好事。
可他今天受了大惊吓,在众人面前又失了面子,正是气不顺的时候。
刚刚他派过去监视靳青的下人还过来禀报,说靳青将大厨房挑了,厨房的管事已经因流血过多死侯府的花园里。
想到这些事,宜昌候心里愈发烦躁,一把将装满热水的水盆扬在美妾身上:“不会说话就闭上嘴。”
水温虽然不算高,但受到惊吓的美妾还是被吓得发出一声惊呼。
谁知这声惊呼却拉动了宜昌候那脆弱的神经,回想起自己如同魔怔一般拖着一根肠子,在众人的惊呼下,一路浑浑噩噩的走回自己院子的那一幕。
宜昌候心中的羞愤顿时变成了愤怒,他几十年的老脸都丢干净了,这事情万一传扬出去,他将来要如何带兵保卫京城。
而且,瑞仪那女人脸面都没有露,就已经让他便成如今这副模样
宜昌候越想越气,在这一瞬间,那美妾的脸似乎变成了记忆中的瑞仪。
宜昌候腾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一脚将美妾踢倒在地。
美妾原本是来献媚的,谁料先是被宜昌候扬了一身的水,后又被宜昌候一脚踢在肚子上。
如果美妾年龄再大些,经过的事情多一些,她或许能学会审时度势,知道自己已经犯了宜昌候的忌讳。
可她如今才十六岁,虽然是小门小户出身,却也是娇养长大的。
她只觉得自己的腰和肚子都传来一阵阵剧痛,痛的她嘤嘤嘤的哭了起来。
殊不知她的哭声更激发了宜昌候心里的暴虐因子,只见宜昌候一把抓起刚刚敷在头上的布巾,像鞭子一样,用力抽打起地上的美妾。
美妾刚开始还只是撒娇的哭,可到了后来却变成了哀嚎,她从不知道那个温和的如同父亲的男人,竟有如此暴戾的一面。
宜昌候听到美妾的哀嚎声,却听越觉得心里舒坦,似乎今天受惊吓时产生的阴影都慢慢变小。
看着美妾被抽得衣衫凌乱涕泪横流,宜昌候心中的郁气散了大半,他弯下腰,一把掐住美妾的脖子将人提了起来。
美妾的脖子被宜昌候掐的难以呼吸,双手不停的拍打着宜昌候的胳膊,双脚也用力的踢打着。
渐渐的她的气息越来越弱,舌头也从嘴里吐了出来。
见到美妾这副模样,宜昌候到是有了兴趣,他一手仍旧掐着美妾的脖子将人按在桌子上,另一手则开始拉起美妾的腰带。
正在宜昌候准备提枪上阵的时候,一个小厮连滚带爬的从屋外跑了进来:“侯爷,不不好了,那人过来了!”
宜昌候怒气冲冲放开手中奄奄一息的美妾,转头看向小厮:“你说谁过来了。”
话虽然问了出去,可宜昌候心中却是有数,能让小厮吓成这样的,估计定是和那个瑞仪有关。
只不过那女人也恁的托大了,他躺在屋子里并不是因为怕,只是因为身体不爽利。
谁知道瑞仪那女人在金朝学了什么妖法回来,待他养精蓄锐明日去朝堂上参她一本,估计皇帝很愿意将这女人当做妖孽一把火烧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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