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娘,你可冤枉死我了,我也是昨日才知道的。 ≧ ≦”书敏说道“我还要去给春全煎药,就不在这里了”
说完,书敏连忙闪进了厨房。
村里人有多八卦,书敏是见识过的,她可不想给她们机会来打探八卦。
书敏熬好了药的时候,那些婆娘已经散去了,院里面又只剩下那些黑袍人和侍卫。
书敏打算把药倒进碗里的时候,赵文杰走了进来,靠在门闩上面,就那样看着她。
“你很开心吧。春全有着那么大的靠山。”
背着光,书敏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想必不会很好。
“春全是侯爷的徒弟,徒弟相当于半个儿子,侯爷将来是要继承顺亲王的爵位的,春全以后的身份也算是水涨船高,你与他从此便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见书敏没有反应,赵文杰继续说道“你认为春全以后还能像以前一样护着你吗?”
“你究竟想要说什么?”书敏不可否认此时她的心中的确很不舒服,不是因为赵文杰说得这些话,而是她极不喜欢赵文杰说话的方式。
“女人嘛,总归是想要一个靠山,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如果你愿意将那些图纸交出来,不如我来做你的靠山?”
赵文杰慢慢地走近书敏,戏谑地说道。
什么叫我这样的女人?!书敏瞪了他一眼,将药汁倒进碗里,顾不得碗还很烫,端起来就往外面走。
每次跟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两字“危险”
可是刚到出来的药汁有多烫?才走了几步,书敏便有些支持不住了,一个不小心,碗落了下去。
“那么急做甚。”赵文杰眼疾手快,从后面一探手,就接住了下跌的药碗,连药都没有撒出去几滴。
“给我。”药落在赵文杰手里,书敏连忙去抢。
“好好想想。我等你答复。”赵文杰没有直接将碗给她,而是将它往灶台上面一放,靠着手就离开了。
“神经病”书敏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找了一个盘子,将药碗放在盘子里,端了出去。
春全还在昏迷当中,他的眉头时不时地皱着,估计是睡梦中也感受到了身体传来的疼痛。
银面不知何时进的房间,他就静静地坐在春全的身旁,只要一看到他邹眉头,他就立刻伸出他那修长的手指,在他的眉心轻轻按着。
若非他的手指指节分明,是男人的手指,她都要怀疑眼前的男人是女扮男装了。
“药来了?”看到书敏进来,他自觉地端起药碗,轻轻地吹着,待它凉些,他就一勺一勺的喂春全喝下去
看着他那娴熟轻柔的动作,书敏心里忍不住恶趣味“他该不会是弯的吧?”
“嗯我先出去了。有事叫我。”书敏只觉得有些肉麻,看不下去了,连忙出了房门。
待春全吃完药,春全脸上痛苦的表情越来越重也越来越频繁,银面知道他很快就能醒过来了,于是给侍卫打了个手势,让他赶紧去寻侯爷。
侍卫领命,匆匆向外奔去。
望着侍卫的背影,刀疤眼神眯了眯,对赵文杰说道“头,看样子那个春全马上就要醒了。”
赵文杰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面,晒着太阳,一幅怡然自得的样子。
“头我们该怎么办!”刀疤见赵文杰没给一点提示,连忙加重了声音提醒道。
“醒就醒了,干嘛大惊小怪。”他懒洋洋地回答道。春全是侯爷的徒弟,侯爷一定会保他,等他醒来问个话无非是走个过场而已。
“那咱们就算了吗?”刀疤不服气,忙活了半天,就这样算了,他心中愤愤不平。
“不然,你想怎样?”赵文杰侧过头来问他。
“我我嗐”刀疤说不出个所以然,郁闷地回到后院祸害山鸡去了。
听说春全马上要醒了,楚煜立刻赶了过来。只是他还不想孩子们过早地接触这些事情,命令侍卫将他们送回了敏院。
“师傅。”春全没想到他醒来的时候居然可以看见师傅,倔强的眼睛突然红了。
就像孩子在外面如何调皮坚强,看见家人父母的那一刻总会松懈下来。
“被人整成这个模样,真没用!”楚煜见他醒来,把担心吞回肚子里,脸上露出了一贯的严厉。
春全苦笑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赵文杰面带笑容地走了进来。
“侯爷。”他对楚煜行了个礼“打搅到各位是在不好意思,但是本官循例要来问春全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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