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京城地治安可不是小事,你往这儿一站,搞得人心惶惶,我怎么跟大统领交代呢?我那里有很多清闲地事儿,你看上哪儿随便去,兄弟我给你安排。如何?”见他低着头只喝茶吃早点,赵易安在旁苦口婆心:“义父也只是在气头上,过个两天你就回去了,北营可离不开你呀!”
“我看这守城门挺不错,看着人来人往,热闹。”赵文杰根本不听赵易安的话,双手往脑后一放,往椅子上一躺,闭目养神起来。
赵易安没辙,只得起身离去。守卫队长看了一眼赵文杰赶紧跟上去问道:“大人,这该怎么办?”
“怎么办?好吃好喝伺候着,别让这位爷不爽就行了。”赵易安不耐烦地说道,心想:“义父最近是不是看我不爽?我也没哪里做错啊?怎么就把人扔给我呢?”
落水河畔,临江镇,百里村。
书敏整理着行囊正准备再次出发去瓦山乡,黄婆婆寻上门来。她现在在村里养猪,出门前特意换了一身干净地衣裳,可是总觉得身上还有气味,敲门时,心中有些犹豫。
开门的是柳儿,见了黄婆婆立刻甜甜地打了招呼,把人迎了进去,招呼人坐好还给上了一杯茶。黄婆婆笑着看这个女孩儿,心中感概秦夫人真的把这个捡来地孩子教养地很好,卖身与她,想必也是一条不错地选择。
书敏看见黄婆婆,心中讶异,黄婆婆先开口说道:“秦夫人,我听孙儿说了,你那里需要信得过的人,村里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秘方必定不能再落到他人的手中,我替泽儿做主了,只要夫人用得上,不嫌弃他不够稳重,泽儿以后就是夫人的人了,只希望夫人能守信诺,将来泽儿的孩子让他脱了奴籍,让家中有个盼头就好。”
黄家在村里是最穷的,可是风评甚好。今日听闻黄婆婆一番话,书敏更觉得黄家明事理,懂人情。对黄泽也越发满意。于是说道:“黄婆婆严重了,黄泽做事向来稳重,是非分明,他当得我看中。我承诺予他的事情,将来也绝不会食言的。”
说着又取来了五十两银子,交与黄婆婆,说道:“这是他卖身的银子,手续我会让柳儿办好。”
“当不得这么多银子的。”黄婆婆说道。
“当得。”书敏笑道“他希望被卖的妹妹能早点回家,他重情义,值得这么多。”
提到了被卖的孙女,黄婆婆这才收下了银子,含泪谢过后才离去。
生意上的事情,她都与正兴嫂,刘子凯商议好了,为了防止刘家做出更加过分的行为,他们决定先忍让一番,待到酱油基地走上正轨后,再和洗浴产品一道推向市场,打刘家一个措手不及。两级稻的事情,现在已经不是她操心的了。正民和正顺,正建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尤其是正建,一改往日吊儿郎当地模样,事事都亲力亲为,这次连上巳节都没有赶回来,在远处地乡镇指导大家如何育秧栽苗,令人刮目相看。
再出发时,正远依旧同行,只不过一路上他怀有心事,坐立不安。终于在一个较为僻静地地方,趁着车夫小解,问出了心中地疑惑。
“秦夫人,惠儿娘去哪儿了?”
马车中,书敏有些意外和迟疑,他终于意识到他地前妻和她不是一个人吗?糊弄大家地借口看来是不管用了。可是真的可以说出实情吗?
“你决不是她,你的一身本事可以说时梦中受到神仙地指点学到的,可是一个人地本质气性是不会变化的。惠儿娘好得曾经时我最亲密的人,这种差别我感觉得出来。”
这是一片空旷的荒原,风儿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气氛诡异安静。
“在你6岁的时候,你在草地里看见一只被棍子卡住的青蛙,怎么跳都跳不出来,于是你便想帮它一把,抓住了它的身子往外面拽,谁知道拽出了一条乌黑的蛇,吓得你扔了青蛙转身逃回家中,为此还吓出病来,发烧迟迟不退。”书敏想了想,捡了原主记忆中的一件事情说了。“家中人不知你为何发病,这个事情只有你自己知道,后来说与我听过。”
“你真是她?没有变?”正远的声音有些颤抖,这件事情,他的确只说给惠儿娘听过。
书敏没有回答,是与不是又有何差别?当初那个为了守护自己婚姻的女人已经死了,而她也顺利与他和离开始了自己的全新的生活,他也有了后来的秋花,马上也要有自己的儿子了。
她是不是原来的书敏,与他都没有半分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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