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老王妃摇头道:“可能孩子的父亲当时也被当成悍匪剿杀了,他们一家都去了,黄泉路上不寂寞,满腹愧疚活着的人远比他们更难受。”
铭亲王妃干笑几声,“活着就是再难受,谁也不愿意死。”
陆太后皱眉斜了铭亲王妃一眼,心里奇怪她怎么总说不中听的话。
逍遥老王妃长吸了一口气,心里不舒服,表面尽量表现出不在意。
“荣华,连洁县主的事你决定了?”
“决定了,我不会让做侧妃。”逍遥老王妃想到陆太后也是侧妃出身,又补充道:“她从小被我宠坏了,又是娇蛮的性子,不适合嫁入皇家。”
陆太后笑了笑,说:“璘儿不错,海诚的女儿倒是个有福的。”
逍遥老王妃刚要再开口,就有下人来报,说萧梓璘求见。
“时候不早,我也该告辞了。”
陆太后对铭亲王妃说:“你代哀家送送逍遥老王妃,就不用回来伺候了。”
萧梓璘进到偏殿,给陆太后行礼问安。
“你祖母怎么样了?”
“不知道,她昏倒之后,我就被镶亲王赶出来了,不敢再去自讨没趣。”
“你说你,怎么能突然提起那件事呢?把你祖母气坏了吧?你祖母要是明天还不好,仔细你的皮。”陆太后很严厉地训斥萧梓璘,实则心里乐开了花儿。
萧梓璘微微一笑,施礼道:“孙儿告辞。”
“你怎么刚来就要走?”
“孙儿为挨骂而来,目的达到,天色将晚,当然要告辞了。”
陆太后板着脸说:“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皇祖母还有事?”
“哀家想查一件事。”陆太后把逍遥老王妃那番话告诉了萧梓璘,又道:“沐公主怀的谁的孩子?哀家感觉这件事不简单,正逢沐呈沣夺权,该查查才是。你培植的暗卫遍布天下,这件事虽时隔多年,想必也难不住你。”
“皇祖母真聪明,总是问到关键所在。”
“怎么?你早就发现这件事不简单,还是早有兴趣?”
“这件事很简单,端吉公主只是设了最简单的圈套,而且我现在没兴趣了。”
“你……”
“因为孙儿已知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包括孩子的父亲是谁。”
陆太后微微一怔,又赶紧问:“是谁?”
萧梓璘干笑道:“我现在还不能告诉皇祖母,也没跟皇上说,因为关系重大。”
“你什么时候能告诉哀家?”陆太后深知萧梓璘的职责,并没有多问。
“等孙儿的亲事定下之后。”
“不是就颁下明天指婚圣旨吗?”
萧梓璘眨了眨眼,“我七天之后,不,五天之后告诉皇祖母。”
陆太后点点头,“你答应得这么爽快,想必今天来有事求皇祖母。”
“不是孙儿有事求皇祖母,而是长华县主明天回京,她要以柱国公府长媳的身份同海朝一房分家产,还请皇祖母促成此事,为她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她之前就跟哀家说过了,哀家记着呢。再说,她的提议合情合理,能有什么麻烦?海朝夫妇也是不懂事的,事到如今,他们也没跟长嫂主动叙旧道歉。”
“不是这其中还有贵妃娘娘和悯王殿下的情面吗?”
“你放心,他们都是识大体的人,不会为海朝夫妇胡闹。”陆太后看了萧梓璘几眼,“哀家就奇怪了,你怎么对柱国公府的家事这么热心?”
“皇祖母真想知道?”
“哀家一听说海诚的女儿即将成为你的正妃,就明白了。你打算让长华县主过继海诚一家,长华县主从柱国公府分到多少家产,将来都是海诚的。”
“皇祖母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哦?你倒是说说看。”
“当年,海润海朗父子都是英勇善战之人,一个海朝把他们都毁了。他们战死沙场,也没保住柱国公府世袭罔替的爵位,海朝袭了这一代就没了。
先皇在世时就想晋爵封赏海家,又不想便宜了海朝,就没提过这件事。现在长华县主回来了,她是海朗的遗孀,皇上就想弥补遗憾,恩泽于她。”
“好孝顺的女婿,原来你还为你的岳父争取到了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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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结文,五十万字应该能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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