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倾手持荷包抬首,向着一旁的酒肆茶楼望去,漫天白雪飘飞间,众人才看清那张,冷冽中透着肃杀的俊脸,因着常年在外征战沙场,皮肤被磨砺的呈现出一种小麦色,却带着一层淡淡的光泽。
那挺直的鼻梁之上,是那双凌厉的琉璃眼,她薄唇轻抿,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却不粗犷的身材,宛如翱翔在沙漠中的孤鹰,英挺逼人之间却透露着一股子不食人间烟火的泠泠孤清之感。
那少女扒在窗前,被那双清冽的琉璃眼凝视的满面羞红,她低垂着首,方才觉得如此做法有失妥当之时,那人却笑了,这一笑,笑的可谓是恰到好处,莫倾颠了颠手里的荷包,道:“姑娘,荷包里幸得没银子。”
许是长时间征战沙场,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却磨人耳膜的好听。
“将军此话怎讲?”
她嘴角扬起的弧度不变,可这弧度却有几丝邪邪的坏笑,“有银子在下可就中饱私囊了,既是没银子,那姑娘可就自己收着的好。”她指尖轻点儿,将荷包送回。
看着将军这俊美的面容,众贵人小姐们狠狠的盯着那笔挺的背影,恨不得把眼珠子贴上去。心里却是捶胸顿足:只恨自己怎么就没想到,扔个手帕啊甚么的,若是能和将军搭上句话,就是死也心甘啊!
队伍渐行渐远,马蹄声渐渐淡去,忽然有人感叹:“真男人啊,真男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