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里的信,再次读了一遍,攥在手里,望着西北的方向,笑了笑,“莫城,这么多年,你看着她痛苦,可还欢喜?”
二狗子不知王参谋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莫城,老大的三哥不是已经死了?参谋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正在校场上练兵的几个虎狼将领,看着自家将军已经离开,这才一脸八卦的凑上来,问:“状元郎,咱们将军真是女人啊?”
他点了点头。
另一个上来给了那人一脚,“他娘的!将军是女人怎么了?塞北被屠之时,是谁杀出一条血路,救了你!”
“死胖子!你他娘的,再说一次,老子有说将军哪里不好吗?”
“谁他娘的再说,将军是个女人试试,你们有将军的魄力?干!”
王文瀚没理会,已经开战的将领,转身离开。
二狗子端着碗跟上,“王文瀚,你一直都知道老大是女人啊。”
“嗯。”当然知道,自打记事开始,就被父亲放在嘴边天天念叨的一个人,他想不了解都难。
二狗子将碗里剩下的羊汤喝掉,心碎的打了一个饱嗝,道:“二狗子我三岁穿开档裤衩子的时候,就跟着老大身后,竟没发现老大是个女人,”然后摇着头转身,真相道:“王参谋,你喜欢老大这么多年,到嘴的鸭子就要飞到别人碗里了,你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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