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布甘听到杨木诚说脏话,误以为他是在责怪鲁斯家族办事不力,赶紧向杨木诚道歉。
“不是你的错,布甘,我不是在骂你,而是在骂我自己。”
杨木诚反过来向布甘道歉,道:“我因为关心我朋友的安全,所以脑子有些固化,走入了误区,倒是你这位罗萨朋友的提醒,让我忽然想明白了。那些绑匪绑架我的朋友肯定是会提要求的,我们直接打电话问他的家人,是谁在敲诈和勒索他不就行了吗?只要找出对应的勒索公司,就能按部就班的查到哪一家本地黑帮有最大的嫌疑。”
“对啊!”
布甘在此时也是一拍大腿,赞道:“原来事情这么简单!你说我怎么就没想到,用来提醒师父你呢?”
“都是我的错,是我考虑不周全。”
杨木诚向布甘和罗萨两人再次道歉,然后拿出手机给群里发了一条微信,询问田雨萱父亲的电话。
不一刻,陈慕阳发了过来。
现在的陈慕阳是定瓷指定的第三代传人,经常出席各种文化交流会,曾经与田雨萱的父亲有过交织,所以知道他的电话。
杨木诚没有任何犹豫,随即拨通了电话。
“谁啊?”
电话通了之后,是一个充满磁性,底气十足的中年男音。
不过,虽然这声音保持的非常平稳,但杨木诚还是能够感觉到里面有些许的紧张和急促。似乎,接电话的这个人在努力的保持平静,而且还在掩饰什么。
“叔叔你好,我是杨木诚,梨花沟的人,田雨萱小时候的朋友。”
杨木诚第一时间自报家门,以免生出误会。
“是木头啊,我经常听雨萱提起你。怎么了,你有什么事吗?”
电话里的田为民保持着礼节和风度。
“叔叔,雨萱是不是不见了?”
犹豫了一下,杨木诚还是单刀直入的问话。
“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里传来田为民的声音里面明显带着震惊。
“我昨天给她打电话她没接,而且还给我发了一个我们小时候玩的求救信号,所以我怀疑她是出事了。现在,我已经到了国外。太多的事,现在电话里面说不清楚。您能不能告诉我,是谁通知您雨萱出事了,他们提出了什么要求?”
杨木诚把事情大概说了一遍,而且刻意抹去了自己为什么会知道田雨萱在非州,自己为什么又会出现在非洲的事,而是把重点放在了问询田为民上面。
“是森库尔集团!”
田为民担心女儿的安全,忍不住悲愤的喊了一句,道:“是森库尔集团做的好事,他们刚刚打了电话,要挟要我把国内一个极大的工程交给他们集团。否则,他们就要撕票。这个欧盟白猪,他们本来就是最有可能成为中标公司的,现在却做出这样的事。只看他们的行事风格,我断然不可能跟他们合作!”
听到田为民的话,杨木诚的眉头皱了一下。道:“叔叔,你们通话之后,看到雨萱了吗?能不能确认她现在的安全和保障。”
在说话的同时,杨木诚的脑海里快速的思索。虽然田为民讲的极为清楚,但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有些古怪。但是,到底古怪在哪里,他偏偏又说不清楚。
“我看到了。他们在打完电话之后,我要求视频通讯。在十分钟这前,我们刚刚结束视频。我看到了,雨萱真的在他们的手里。”
田为民的声音里满是愤怒和伤心。
“叔叔,你录取视频了没有?”
杨木诚想了一下,继续发问。
田为民如实答道:“我在接到电话之后,第一时间便报警了。特警们早就到了,他们已经把家里所有的通讯设备都监控起来,刚才的画面,全都录下来了。”
“叔叔,您能不能把这段通讯视频传给我一份。而且,能不能把你手里竞争项目的这几家公司都告诉我。同时,把他们有可能中标的名次也告诉我?”
杨木诚马上提出了要求。
“不可以。这些都是省里的重要秘密,怎么可能告诉你。”
不等田为民说话,倒是另外一个中气十足的男声猛然打断。(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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