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导演一脸鄙夷的看着朱月坡道:“你还真是异想天开了?你一个高中毕业当哪门子和尚?我看当太监还差不多!”
朱月坡:“。。。”
半个小时后,当导演再次回到办公室时,看见朱月坡还坐在那里低头沉思,顿时大怒,这家伙实在是太不晓事了吧?你丫的不去办证,老盯着你那棍子做什么?难不成多看两眼,它还能变成金箍棒不成?
“草!你怎么还在这儿呢!”导演不悦的看着朱月坡道。
“我。。。”朱月坡心里那叫一个委屈到了极点,当导演出门的那一刻,他突然想起一个十分严重的问题,那就是——自己还被拷着!草!总不能背着一张椅子回家吧?虽然算起来倒是赚了,关键是这几里路走下来,那还不得要了他的老命?
“草!你丫的没事儿玩儿什么手铐?别动,我拿枪给你打断!”导演说着便从腰间摸出一把手枪,半眯着眼睛,作势便要给朱月坡一枪。
“别!别乱整!还是用钥匙吧!”朱月坡已经怕了这些浑人了,事实证明,人民公仆十个有九个都是近视眼,还有一个是睁眼瞎,这家伙虽然是国安的,但枪法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结果了,那就操蛋了!
“你就放一百个心吧!老子号称南昭第一枪,没有老子打不中的蛋!”导演一脸自信的说着,同时拉开了保险。
“我。。。”朱月坡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呯”一声枪响,朱月坡连忙将脑袋藏进裤裆,良久,睁开眼一看,顿时乐了,这家伙的枪法还真不是一般的烂!偏差实在太大,居然把天上的灯泡给打了下来!
“失误、失误,咱们再来!”导演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举起手枪,作势便要再给朱月坡一枪。这一下可是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导演的脸上写满了凝重,仿佛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个即将执行任务,而是应该立马枪毙的货似地。
“我。。。”同上,朱月坡的话还没出口,又是“呯”的一声,这次虽然没有将天上的灯泡给打下来,但是却把墙上某人的黑白照给打了个透明窟窿。
“老大,咱不玩儿了行不?我全家老小还等着我回家吃饭呢!”朱月坡快哭了,被人当活靶子就不说了,偏偏那个人的枪法又不咋地!一枪下来,吓得你肝肠寸断,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我草!你丫的,坐那儿别动啊!逼的,我说怎么打不到,你在那里晃悠个啥?赶紧的,坐好!我要开枪了!这次,保管打中!”
典型的人穷怪地基嘛!朱月坡暗骂一声宦官,要不你丫的来试试?老子敢打赌,要是你来!肯定得吓得大小便失禁!
“啊打!”导演怪叫一声,一个旋身,转身便朝朱月坡来了一枪,这个高难度的动作,当初在部队里那可是百试不爽!弹无虚!他自信,朱月坡的手铐立马会应声而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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