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耍?靠!感情这光头是以为老子在跟他开玩笑呢?当下朱月坡板着脸,用手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麻子道:“你看我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
端详朱月坡良久,关二爷点了点头道:“像!”
朱月坡正想问他原因,关二爷用行动证明了一切。这厮居然从怀里掏出一只绿油油的蜥蜴!而且还是活的!
“智深贤弟休要瞒骗洒家,这里连鳄鱼都有,肯定也有猪狗!洒家先吃一条充饥,等你归来!”关二爷很是强大,好端端的一条蜥蜴,愣是被他说成了鳄鱼!当然,污蔑人家动物种族倒也算了,但这厮,居然张口便将蜥蜴拦腰咬成两截!嘴里“嗝嚓嗝嚓”直响,不用猜便知道这厮连人家骨头都没放过!
太残忍了!朱月坡不忍心看下去。连忙把头偏到一边,但这关二爷不知道是讲义气还是特意想恶心朱月坡,提着剩下的半截蜥蜴,拿到朱月坡面前,微笑道:“前段时间就在报纸上看到鳄鱼,还是什么保护动物!这么难吃,难怪要保护起来!智深贤弟,这剩下的半条你也充充饥则个!”
朱月坡很想问他,报纸上有说鳄鱼生长在沙漠里面吗?有写鳄鱼只有巴掌这么大吗?有写鳄鱼浑身都是碧绿的吗?但怎么说人家也是一片好心,朱月坡只得委婉的拒绝道:“鄙人最近闷油,不吃肉类食物,大毛兄还是留着自己吃吧!咱两谁跟谁?甭须跟我客气。这鳄鱼可是大补啊!”
为了寻找剩下的人,朱月坡带着关二爷在沙漠里走了大概三个小时,累得精疲力竭,饿得老眼昏花,愣是没现半个人影,对关二爷道一声“中场休息”便一屁股坐在了仿佛炕头的沙地上。那高挂的太阳总算是完成了他一天的工作,此时已经悄然落坡,看着那一片形似奔马的火烧云,朱月坡心里感慨良多。
“嗝~~”一道不雅的声音打破了朱月坡想吟诗作对的雅兴,这一路关二爷的嘴一直就没有歇过,所过之处如同当年过五关斩六将一般,那叫一个衣甲平过血如涌泉,凡是被他现的动物,无一不进了他的血盆大口。朱月坡有心,帮他计算了一下,这一路上吃了九只让人一看就心里毛的蜘蛛、八条绿油油的蜥蜴、十三只沙鼠、还有数不清的个头大的蚂蚁。。。
本来看到一条通体呈黄绿色,背部具有菱形黑褐斑,尾巴仿佛跟波浪鼓似地摇得沙沙作响的响尾蛇,关二爷这厮脑袋一抹,便要将其绳之以法,却被朱月坡死死拉住。苦口婆心的劝解半天,关二爷这才饶了人家不死。
逼的,穿越户就是牛逼!看着关二爷那高高隆起,跟个十月怀胎妇人似地肚子,朱月坡在心里暗暗叹道。
他也多想跟关二爷一样,左手蜘蛛,右手蜥蜴畅谈天下事,但试了几次,朱月坡还是放弃了。他虽然也算是穿越户,但他是个现代的穿越户,和这些老古董比起来,无论是心里还是**上的差距根本不可一日而语。
“智深贤弟,要不要来一条?洒家试过了,味道还不错!儿唬!”关二爷这一路上除了吃还做着一件十分严肃的事情。在听朱月坡说这沙漠里严重缺乏食物后,他便看到活的动物便打死,揣进怀里做干粮。这不,看朱月坡饿了,作为兄长。关二爷立马从怀里摸出了一只被打成肉酱的蜥蜴递到朱月坡面前。
朱月坡摇了摇头,拒绝了关二爷的好意,从兜里摸出一片拔得干干净净,用镰刀去了皮的仙人掌,慢悠悠的送进嘴里。
嚼了两口,朱月坡实在是吃不下了,这T也太难吃了吧!涩涩的,屁味儿没有,跟吃棉花似的。有比这还难吃的食物么?又从兜里摸出一把不知名的草根,嚼了嚼,又“呸”的一口吐出,心道:还真有!
逼的,又苦又涩又干,还不如仙人掌!无奈,只得把草根扔到一边,继续啃着那看似美妙,但实际是却不咋地的仙人掌。
吃下整整一片,肚子总算比以前鼓了不少。俗话说得好,暖饱思淫欲,朱月坡和关二爷懒洋洋的躺在黄沙之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傍晚的夜风,怎是一个惬意了得。
“呜呜~~”风声越来越大,朱月坡感觉自己都快飞起来了,半眯的眼睛懒惰的睁开一小半,转过头一看,顿时如同被耗子蹿了**似地,猛的跳将起来,尖着嗓子指着不远处叫道:“我草!妈勒个逼的!龙卷风啊!”
你妹的!居然遇到龙卷风了!这狗日的老天爷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难怪感觉要飞起来了!大惊之下,朱月坡一把拉起关二爷欲跑,没想到这厮居然两手捂在嘴边,作喇叭状,扯着嗓门喊叫道:“刮风啦,要下雨啦!大家快收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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