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回来还不知道,里面又乱成了一锅粥。爹和娘拉着阿牧翔好似在问着什么,怜松和映竹在一旁很是担忧的模样,明霞和小杏子他们则呆立在一旁不知所措。
见是回来,怜松和映竹先是迎了过来询问道,“娘娘,怎么样,寻梅什么情况?”
无奈的叹息着回应,“太后还是保持初衷,不肯放人,看来这寻梅是定要封妃不可了。”
“这并不是寻梅所期望的,还望娘娘帮忙做主才是。”温一轩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跪在我面前求道。
爹和娘听到动静也迎了过来,询问道,“这怎么回事啊?寻梅姑娘怎么了?”
眼下这情况还真是一团乱,简单的跟他们说明了情况,对温一轩道,“你先回去吧,寻梅的心意我心里也是再清楚不过的,希望能够在下旨封妃之前能够将这件事情给压下来。”
好不容易打发了温一轩回去,爹和娘还是不肯放过我,继续追问道,“雪苏,你在宫里的形势这般困窘,为何都不来找我们呢。要不是阿牧翔告诉我们,怕是到现在我们都还什么都不知道,你滑胎过,现在身子怎么样了,啊?”
这阿牧翔怎么全都告诉他们了,心里暗自抱怨了一番回应道,“不碍事的,太医说休养一段时间就可恢复了。”
“那就好。”娘紧绷的神经此刻稍稍缓解了几分。
原以为能够好好的陪他们相处几日,没曾想湘贵妃的事情这么快便有了结果,云辰宇亲自来传话,说是让我去御书房一见。
我这去了才知晓这哪里是见一面那般简单啊,这分明就是公审嘛。
“臣妾见过圣上。”神态自若的行礼,乔纳兰神情凝重的开口,“商妃,朕今次传召你来时为了湘贵妃自缢一事,你对此事有何看法啊?”
这个问题让我不禁有些发蒙,她死了我除了看到背后的阴谋算计之外,别的什么看法都没有。可即便是心里这样想,然而总不该在他们几个大臣面前这般说吧。
若只是冷太师和冷颜父子,那也就算了,可眼下连裴丞相也出马了。看来这背后的压力果真是不容小觑。
斟酌片刻,小心翼翼的回应道,“臣妾对此没有太多的想法,只是觉得湘贵妃许是一时想不开这才走了偏路。”
“是吗?”我的话才一说完,安于一侧裴丞相紧接着搭话道,“可老臣却是听说在湘贵妃的处所找到了她的遗书,指控是商妃胁迫于她,这才致使她无奈之下才自缢的。”
我也不甘示弱的反驳的道,“那么丞相可确认过你们口中所谓的遗书,确实是出自湘贵妃之手,是她的笔记吗?”
裴丞相胸有成竹的淡然一笑,冲乔纳兰的回禀道,“皇上,微臣调查过,遗书确实不是湘贵妃亲手所写,但,是有人代写的。”
“代写?”我和乔纳兰异口同声道。
在裴丞相的示意下,从外面走进一个人来,这人我并不陌生,但是她出现在这里倒是让我很是意外。
庄绣珊。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跟裴丞相又是什么关系?
“你把事情如实的告诉皇上吧。”裴丞相嘴角噙着笑说道。
她虽有几分胆怯但还是壮着胆子讲诉道,“臣女庄绣珊见过皇上,其实在湘贵妃自缢的白天臣女曾见过。当时臣女是奉了储秀宫的采维姑姑来冷宫送饭的,哪知一进去就被湘贵妃给拉进了房间。娘娘让臣女帮忙写遗书,说是自己手伤了未能动笔,臣女当时以为贵妃娘娘在说笑,于是这才帮忙写了。哪知……入了夜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还在一头雾水的状态,裴丞相说道,“皇上,事到如今实情已经很明显了,商妃娘娘恃宠而骄,仗势欺压湘贵妃,怕是从一开始就是商妃一手策划的。”
“裴丞相说这话可有何实质性的证据啊?”一直在旁边默听的冷太师开了口,“丞相难道仅仅因为一个落选秀女的供词就将矛头对向了商妃,恐怕有些说不过去吧。”
“冷太师,我可是听说你冷府跟商妃的关系很是密切,你敢说今天你说这话没有丝毫包庇的意思?”裴丞相很快用言语反击道。
在乔纳兰为难之际,外面响起了花决明的通报声,“瑗太妃觐见。”
瑗太妃?这个陌生的称呼快速的在我的脑海中盘旋,很快冒出了瑗妃二字。
一转身就看见,晟贤王搀着一个中年夫人缓缓而进,眼神里透着超凡脱俗的味道。
打量之际,耳边已经传来了乔纳兰的语声,“儿臣给太妃请安。来人,快赐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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