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晓晨道:“我怎么没说话的份儿?我可是这件事的当事人,我都没资格说话,那旁人更没资格了。”
冷秋月见童晓晨要将此事往自己身上揽,便跟他使眼色。童晓晨也不理,继续道:“这里既然是个有规矩的地方,那么惩罚别人这种大事儿应该也有一套规矩。你一个人便定了,这叫什么规矩?”
那人道:“原来你就是那个吃独食的,看来不用调查,你便自己现形了。我告诉你,冷秋月要罚,你也跑不掉。”
童晓晨道:“我和冷秋月是否要罚可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而且我可不属于你管,你也罚不到我。”
那人怒道:“你少得意,我罚不到你,自然有人罚的了你,我这就去找你们组的人说话去。”
那人走后,童晓晨并没有丝毫不安,还是照样拿起馒头配着菜吃,他已经快饿死了。冷秋月见他没有丝毫担心,反而吃的欢,笑道:“你这人到好,别人都去告状了,你还在这里吃的不亦乐乎,真是个没心没肺的。”
童晓晨道:“别人要去告我的状,我就算拦着他还是会去,还不如就让他去,而我该干嘛干嘛。”
冷秋月道:“他可是我们这一组地位仅次于梅强生的石海,此人脾气十分顽固,得罪不起。”
童晓晨边吃边道:“石海?他可还真的配得起他这个姓氏,果真是块不知变通的石头。一天到晚规矩规矩,我听的耳朵都起茧了。”
冷秋月道:“在这里可不就是规矩,难道还有别的?”
童晓晨道:“你且让他去搞个翻天覆地,我到要看看这里的规矩到底能不能服众口。”
冷秋月有些迟疑道:“可石海他是高位阶的人,要想搞定我们两个还不是易如反掌。”
童晓晨道:“既然这里是个讲理、按规矩的地方,那么管他位阶多高,只要你我问心无愧,这正义就在我们这边。只是我到要看看这里究竟是不是一个真的讲理的地方。”
冷秋月从来没见过如此沉着自若的人。如果换做她,现在肯定坐立难安,焦急万分。可眼前这个人丝毫未受这件事儿影响,继续吃喝,谈笑风生。这种人大概就算天塌下来,也照样我行我素。这样的气魄和心胸又有几人能够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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