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马丽的想法,此时童晓晨应该已经按耐不住,抱她上床,极尽缱绻缠绵。不过,童晓晨却偏偏没有,他松开了手,马丽一屁股掉在地上。马丽措手未及,疼的叫起来。她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含着眼泪骂道:“童晓晨,你这个没良心的,竟然如此捉弄我!”
童晓晨道:“我说过,你只能影响我的头脑和灵魂,仅此而已。你非要来验证,那也怪不得我。”
马丽从未遇到这样的男人,心中不服,她那过于强烈的自信将她的怒火和决心推上了顶端。她站起来,死死抱着童晓晨,像一条蛇一般紧紧缠住童晓晨的周身。一个为了赢而不要自尊心的女人往往会做出很多出其不意的事情。
童晓晨道:“你这是做什么?”
马丽道:“我不相信你真的一点也不为所动。”
童晓晨道:“你为何盯上我?这歌乐山庄中男人多的是。”
马丽道:“他们都没有你新鲜,而我这个人就喜欢尝鲜。”
童晓晨道:“你再不放手,我可真的不客气了!”
马丽道:“我不相信你真的会打一个如此主动积极的女人。”说完,便欲亲吻童晓晨。
童晓晨生平最讨厌这种死缠烂打,这样的人就像蛇一般,而他最讨厌的就是蛇这一类的蠕动软体动物。所以,他已经从审美的乐趣过渡到由衷的厌烦。这样的女人就算再美,也是一种浪费,活生生的行为已经破坏了艺术的美感。所以这类人只适合陈列在墙上欣赏,绝对不适合真真切切地的接触。
童晓晨略施一招,马丽已经跌坐在地上。这一次,马丽哭了,而且哭的很伤心,仿佛童晓晨既打击了她的自尊心,也拿走了她的自信心。她感觉自己从未如此失败过。
童晓晨扶起她道:“别哭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就寝了,明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马丽气道:“这鸟不拉屎的歌乐山庄有多少正经事儿要做?就算你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照样有吃有喝,也饿不死。”
童晓晨道:“人除了为了吃喝生存,还有很多其他可追求的目标。我要做的事情,自然有我的道理。”
马丽道:“你真不是个人!”
童晓晨道:“尽管让你骂,消消气。”
马丽突然感觉这人虽然无情,不为所动,但透着一股温暖和包容,也是另一种温情。他并不像平日所见的那些男人一般,却出了所有的男人。她的气已经消了,这样一个可以抵制诱惑的特殊男人,在她眼里,是可爱的、温馨的。
只是她不知道童晓晨跟她所说的句句属实,她的确只能诱惑到她的头脑和灵魂。因为童晓晨的身体里住着一个男人,可自然生理上却是一个女人。而那住在童晓晨身体里的男人对人只有审美的乐趣,很难再有其他。这样一个怪人送马丽走出去时,马丽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她的心情是复杂的,既有诱惑不成的挫败感,也有现新大6的好奇感,还有心之所及的温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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