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虫吓得再不敢乱叫嚷了。
天坑世界又回复了往日的宁静。
从此,普照就和五虫一块住在天坑里。吃着冯爱花用坑中百花酿的蜂王浆,喝着坑中温泉水,边读修骷髅洞中的经书,边在坑中四壁及地下进行细密的观察探查……
暂搁下天坑里普照和五虫不表。
再说荣睿,对普照用计谋算计玄朗的行为十分不悦,又加化了四年的功夫拜见鉴真越来越渺茫,所以,这次下山他在扬州化缘访学了真正一个月。后来听人说,鉴真的师傅道岸大师是龙兴寺的主持,只要找着道岸,让道岸说句话,鉴真就会不请自来。因此,荣睿又追到了龙兴寺,顺利地拜见了道岸。道岸听了荣睿的苦诉,对荣睿、普照的壮举大加赞赏,说从玄朗互传秘笈的事看,鉴真千真万确在扬州延光寺。更因为《大光明经》及很多佛家真经都藏在扬州延光寺后的储经池,那是鉴真的金石杰作经文怎么能储进河池里?难道不怕贼人盗去?荣睿不相信地追问。道岸说,储经池靠近野蜂岛岸处水深近两丈,把经文用金刚指雕刻在池底坚硬的岩石上,免不了被泥沙充填平,又加上池水不是人工灌进去的死水,能将池水抽引干净将池底裸露,而是野蜂岛西南方石林中的地泉,储水有入有出,出入相当,水位永远保持在一个恒定的水平,所以,是根本无法偷盗去的。
荣睿从道岸那里得到了《大光明经》及储经池的秘密后,马上回程延光寺,找普照协商。但他找遍了储经池边草棚及奇门塔,不见普照影子,不得已又叩响了延光寺的寺门。又是那个驮背老僧打开了时常关闭的寺门。
荣睿向驮背老僧讯问普照的下落。驮背老僧摇头说,普照不在寺内,一月前普照押解着玄朗,带着《仙方活人秘笈》来过延光寺,他拒不把《仙方活人秘笈》送给除鉴真之外的其它任何人。第二天,鉴真的徒弟思托又带着玄郎去储经池边草棚,找遍了储经池边和奇门塔,又找遍了整个野蜂岛,没找着普照的影子。看来,普照这小子是又到别处去了。荣睿又说他从道岸处得到了储经池的秘密,求驮背老僧代他向方丈求求,让他边学习储经池中经文,边等活佛的到来。驮背老僧哈哈大笑着,明显是嘲笑说,这事他完全可以作主,用不着请求方丈及其它任何人,只要你有本事和毅力,你就放心大胆地去学荣睿辞别驼背僧,兴冲冲又来到储经池边,钻进池边,用手小心的触摸池底,果然摸出记录经文的阴雕字来。荣睿喜不自胜,从此,只身一人在储经池边草棚安居下来,除下山化几天缘准备下一、半个月的米面油盐酱醋蜡,其余的时间就泡在池水中触摸池底阴刻文字习经。虽然慢得出奇,但也苦中有乐。
春暖花开,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这天傍晚,荣睿还泡在储经池边的浅水里,弓着腰在用手摸字读经,笑和尚背着半背篓刚挖的药材在他身后的池岸边歇下,等荣睿从水中抬出头来,就把双眼笑作一条线,嘲笑说:“喂,师傅,你比我还憨傻!那么多的经文,用你这种憨办法,你这辈子能摸完吗?告诉你,你死了,让你儿子孙子……十八代接着摸,也摸不完!”
荣睿忙上岸,整齐衣裤,向笑和尚施礼说:“阿秘陀佛。弟子愚昧。不知老师傅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教诲弟子?求不啬赐教。”
“看着我做。”笑和尚吃力地爬在岸边,嘴对池水,深吸了一口气朝池边浅水吹去,把池水吹开一片,指着池底露出的经文字槽给荣睿看。
“乖乖,这么厉害的吹气功!”荣睿望着笑和尚,敬佩地说,“老师傅,你这办法在池边浅水处能行,就是用脚摸也好摸,问题是渐渐到了池中水深处,那么深的水,又有泥沙淤积,用口中的气能吹开吗?”
“功夫不负有心人。铁棒能磨成针,还怕吹气不能成神风?”笑和尚看荣睿没勇气信心,就摇头叹气地走了。
荣睿茅塞顿感开,就爬到浅水处,吹着试了一番,发现效果还不错,就兴奋不已,一气吹学了好大一阵,只到疲惫得上气不接下气才作罢……
从此,荣睿开始在储经池吹水读经,年久生功,终于读完了全池的经文,抄写装订成书,又牢记于心。并且练成了“铁嘴神风”的绝世奇功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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