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庄镇内,晚上九点三十左右,村子北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掩体后面的鬼子探出脑袋,举起枪来喊道:“什么人?”
“前线捷报地送来!”一个骑兵答道。
掩体后紧裹大衣,正在瞌睡的鬼子嘴里唔撸着,显然是很不满意的样子。等骑兵进去,又继续迷糊起来。只过了一分钟左右的时间,镇内突然传来一阵枪声,镇口的哨兵诧异的回头看向镇内,身后突然冒出越来越多的身影。没等机枪手拉开枪栓,一排抢过后,三名鬼子直接报销。
接下来,镇内,镇口枪声不断,时而伴随着手雷的爆炸声。
镇内一户大家主的院落里,一个少将在厅堂里焦急地转着圈圈。外面的枪声爆炸声异常激烈,经验丰富的他心里阵阵发冷:对方显然不是地方武装,一定是*主力,否则哪来的这么多整齐的枪声。电话线显然被切断了,自己已经试过多次,总也没法接通正在进攻县城的主力部队,但愿通讯兵能够突出重围,尽快联络上主力,不然的话,今晚恐怕在劫难逃了。
一阵炮声呼啸而至,炮弹准确地落到了指挥部院子里。剧烈的爆炸,让鬼子少将所在的大堂都摇晃起来,屋顶的土屑纷纷飘落下来。顾不得打扫灰尘,少将抓起手枪,一手提着指挥刀冲向门外。
啾啾声音在头顶斜上方传来。“不好!”很有经验的少将急忙扑到在地,地上的大青石差点磕掉他的门牙,顾不得疼痛和泪水,少将双手抱住脑壳,死死趴在地上。一阵轰鸣在身前台阶下响了起来,少将明显感觉到气浪袭来的灼热。
晃晃脑袋,抬头一看,院子已经被炸塌,月光清冷地照射在宽阔的街道上。两次爆炸之后,前院里的卫兵已经基本被炸身亡,剩余的几个,也大多正在哀嚎着,完好无损的,好像只剩下自己一个人了。
正要站起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很快的,被炸塌的院墙外面露出了身着鬼子军服的几十名骑兵。没等少将弄明白怎么回事呢,前面几个骑兵,催动战马,越过院墙废墟,跑到了自己面前。
“缴枪不杀!”一个骑兵用鸟语喊道。
少将晃晃还在发蒙的脑袋,终于知道大势已去,突然凶性爆发出来,举起战刀,一声变调的“杀给给”之后,朝着最前面的骑兵劈去。
清脆的枪声过后,少将犹如一只突然折翼的笨鸟,咕咚一声,跌落在高高的石头台阶下面,指挥刀噌冷冷,甩出几米远。
王栋跳下战马,亲手将战刀捡起来,挥舞几下,说道:“分量太轻,装饰门面呢!”又说道:“命令后面的步兵,将鬼子尸体清理出去,烧掉!骑兵部队,特战队,随我到炮兵阵地看看,这帮小子,打的太准了,没等我们提供信息矫正目标那,一次性就解决了几个重要目标!”
后面跟进来的,由封副指挥率领的步兵主力,基本上是打酱油的,几乎没开枪,基本干的事就是跟在后面打扫战场。
“这仗打的,简直是旅行啊!”封副指挥对王栋的认识,更加深了一层:“谁要做他的对手,恐怕到头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打仗简直像玩游戏,举重若轻,游刃有余,不循常理,不拘一格,出神入化。才多大年纪的人啊,真的是十几岁吗?”
这边封少将还在感慨呢,王栋的数百精锐铁骑风驰电掣般,扫荡着一路东蹿的鬼子,没怎么停步,越过了无所事事的趴在河道上的隔离打援部队,喊一声:“都起来暖和暖和吧,前面镇上的战斗结束了。”飞速朝炮兵阵地跑去。
“总司令,大发了,不可思议啊,上百门山炮啊。另外还有高射机枪,重机枪二十多挺呢,简直是不可思议啊。”不知是冻得,还是激动的,王栋借着月光,能清楚看到特战队长白厚德发红的脸蛋。
“好啊,可惜运输困难啊!”又一想,不对啊,逃难老乡不是说镇子上很多大小汽车吗,都跑哪去了?
“白猴子,赶紧派人审问俘虏,问清楚其他的汽车都跑哪里去了!”白厚德答应着,带着队员执行命令去了。
王栋下马来,抚摸着冰冷的大炮炮管,心底感慨不已:好东西啊,这一下子就足足可以装备一个炮兵纵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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