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哈托现在可没心情欣赏陈风的幽默,拼命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还发出呜呜的声音。
“想说话呀。不要急嘛。前几秒我才刚告诉你,你会有说话的时间。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没有沉府呢。也不知道你怎么当上这一国之主的。你们印尼的猪罗真TD都是睁眼瞎。”陈风摇摇头走近被绑的普拉博沃身边,一手轻松地撕下普拉博沃的右耳,处在晕迷中的普拉博沃硬声声被痛醒。但剧痛并不能让他发出比苏哈托大多少的呜呜音。
陈风随手扔手中的耳朵,对普拉博沃说话,“身为惨案制作主谋的你,当然拥第一发言权。不过我提醒你,好好跟我说话。要知道,人生——死并不是最坏的结局。”说完陈风用右手小指甲在普拉博沃嘴部的轻轻一划。
能张嘴的普拉博沃心中虽然对陈风恨之入骨,也知道必自己难逃一死,但他还真不敢忤逆陈风,看到地下生死不知道的一堆人,虽然有自己的妻子儿女,但自己父母亲那边的人可一个不在。万一惹恼了眼前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普拉博沃相信,之前幽灵说的满门抄斩、株连九族绝对不是用来吓人的。
“阁下,您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一定知无不言。”普拉博沃忍着剧痛有礼貌得向陈风说道。
陈风微点下头道:“嗯,很好。把所有参与5月1日案件的人员都说出来。不管是官兵还是政府官员。一个不能少。还有他们的藏身之处。”
等过目不忘的陈风把所有参与反华事件的人员都记住后,近一小时过去了。陈风走到苏哈托身边,同样用指甲划开苏哈托嘴部的胶带,“到你了。时间不多。有什么快点说。我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
苏哈托在陈风听取普拉博沃发言时,仔细观察了在那堆身死不知的人群,发现他们都有着轻微的呼吸,便知道自己的儿女孙子们都还没有死。现在苏哈托最想做的就是保住他们的命。再不济,孙辈们的命他还想留住。
现在自己有了说话的机会,苏哈托的第一句话就是:“阁下,我承认自己罪有应得,我也愿意在这向全世界所有华人道歉。求你能放过我的儿女们吗?他们真的与此事无关。”
“废话真多。”陈风抬脚就踩碎了苏哈托左脚膝部关节盖。在苏哈托的大声惨叫声中陈风接着说道:“知道我打算把这里的场景发布到全世界,居然在我面前表演你的亲情。表现你的慈爱。怕你嫌你的家人下场不够惨吧。”
“阁下,我真冒犯您的意思。”苏哈托倒吸着气忍痛无力地辩解道。
“不知死活。”陈风冷哼一声,转头走向几个倒在地上的印尼军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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