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芦从熊大伟身上搜出一包药粉和一根银簪,他看到药粉的颜色,俊脸顿时阴得骇人,“她让你对谁下药?”
“当然是对你了!”孟茯苓哧笑道,不用想也知道章翡月肯定是对葫芦下媚药。
纪班主也点头,“想不到一个未婚女子,竟使得出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算是开眼界了。”
“是剧毒!不是媚药!”葫芦把银簪探入药粉里,再拿出来,银簪已变黑。
“难不成她得不到你,就要毒死你?”纪班主惊道。
孟茯苓却不这么认为,愤懑道:“八成是要毒死我,不过她怎么有毒药?”
据她所知,凡是带毒的药,官府都有明文禁令,各药铺皆不能售卖。要拿到普通的毒药都不是易事,更何况是剧毒。
章翡月这剧毒来得蹊跷,她应该也没胆下毒才对,孟茯苓越想越觉得章翡月是被人利用了。
“不关我的事、我什么都不、不知道,她明明说是媚药,好和葫芦生、生米煮成熟饭。”熊大伟听到是剧毒,脸色更加惨白,心里把章翡月的祖宗十八代全问候了。
这下不用多说了,孟茯苓全明白了,肯定是葫芦的仇家找来了,可为什么不直接杀上门?
碍于纪班主在场,她没有说出来,只是深深地看了葫芦一眼。
“葫芦兄弟,你怎么知道是剧毒?”纪班主不解道。
这个问题倒提醒了孟茯苓,葫芦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能单看药粉的颜色,就能分辨出是剧毒?
“直觉!”葫芦摇头,一开始见药粉的颜色有些发黑,他便觉得有毒,用银簪探过后,自然就知道是剧毒。
孟茯苓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说谎,便没有多问,看向熊大伟,“你今年多大岁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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