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韩行的车阵冲进去,每辆坦克也就只负责一面的进攻或者防御。而日本豆战车就不一样了,它最起码得兼顾着两个方向的进攻或者防御。
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日本豆战车的定员为2个人。一个人开车,一个人操作火炮或者是机关枪。而2战车,宽敞的车内却是6个定员,开车的只管着开车,开炮的只管着开炮,操作机关枪的只管着操作机关枪,联络的只管着联络。
谁优谁劣,一下子就显出来了。
也有一些机关枪子弹打到了2装甲上,但是2就和无事一样,使那些弹头纷纷落下,2是该怎么开还是怎么开。
127毫米的重机枪子弹打到了豆战车上,那就不一样了,豆战车的装甲被打透了,子弹钻了进去,在车内乱碰乱撞,弄不巧,就把车内的人员伤着了。
双方的37毫米主炮也在互相射击着,但是在飞快地跑动中,双方的命中率都不算高,还不如成片的机关枪子弹来得实在。
韩行的坦克营,二连、三连也显示出了威力,他们以集体的力量,向着被冲散的落单的豆战车是不断地射击,发射着炮弹。
瞎猫碰到了死老鼠,还真有几辆豆战车被打中了,薄薄的钢板一下子就被炸飞了起来,瞬间豆战车就成了废铁一堆。有的驾驶员从车内逃了出来,在弹片横飞的战场上,很快被不知哪一方的子弹击中,到日本天皇那里报到去了。
还有几辆豆战车在燃烧着,就像给号啕的车队烧纸一样。
771团的阵地上,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有的战士竟然激动得跳了起来,为2坦克大声助威。气得陈赓就大叫道:“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趴下。找死啊!你。”
不一会儿,这个战士又激动得站起来叫好了。
陈赓上去,一脚把他踹趴下了。
指挥车里,韩行就刺激游向前说:“游营长啊游营长,你连打了5炮了,怎么一炮也打不准呢?我都感到丢人啊!要是再打不准的话,你这个营长就别当了,能者为之。”
游向前头上的汗早就出来了,着急地喊道:“这跑动的车,流动的目标,怎么就不好打呢?你有本事,要不你打。”
“哼,”韩行火上浇油地说,“要是我是坦克营长,早就打了,这是给你个机会。机会把握不了,那就给别人吧!”
韩行的话,把游向前的火给惹起来了,他集中了所有的精力,计算好了提前量,一炮打去。巧了,这一炮打中了,一辆豆战车被穿甲弹瞬间击毁,产生了大爆炸,驾驶员也没有出来,早被炸死了。
激动得游向前跳了起来,一头撞在了头顶上的钢板上,只觉得金星乱冒。他捂着头,还嗷嗷地大叫着:“打中了,打中了,我打中了一辆!打中了一辆!”
号啕一看这样打下去不行,这才十几分钟的时间,豆战车就被打毁了十几辆,好像,好像敌人的坦克车并没有怎么样的损失。
号啕还算明白,这样打下去的话,两个中队的坦克车就全完了。他果断地下了命令:“撤退,向莘县撤退。一中队的掩护,二中队的撤退,然后交替掩护。”
剩下的这些豆战车,本来就不愿意打了,赶紧纷纷撤出战斗。可是要想撤出战斗也不是这么容易的。要想跑,最起码你得比别人跑得快才行,这些豆战车的速度,比2慢着将近10多里地呢,要想跑那也得动用战术才行。
韩行一看,鬼子想跑,于是发出了命令:“追击敌人,痛打落水狗。”
所以,号啕的一中队就惨了,死死地堵着韩行的坦克营不让过去。韩行的二连、三连就照着他们一顿炮弹招呼,很快的,这些不走动的死目标,就被打毁了。
韩行的二连、三连是撵着屁股地追,呈啕剩下的这十多辆坦克是豁上命地跑。炮弹不断地在他们的前后左右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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