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明晃晃的把柄,所有人都见着了!
屠凤栖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确实是有这么一个说法,不过我家王爷一个巴掌拍不响,却是能将你们家姑娘给拍死的。本王妃自幼便跟着嬷嬷学规矩,在昭都中,可没有大家闺秀会做出这等事儿了。想来温思雅姑娘亦是个有胆识的,只这胆识放过了地方,便是没规矩了。”
话毕也不等温思儒再说话,她便抬着下巴走出去。
耽误了这些时候,司湛应是要回来了。
方才那丫鬟这会儿才继续说道:“大姑娘的手,断了……”
也不知晓战王是如何下的手,竟是生生的将大姑娘的手给踢断了。方才她从后院过来的时候,大姑娘的血吐了她一身,那胳膊垂在身侧,一动不动的模样,却是诡异极了。
丫鬟话音方落,司湛便带着一身的寒气从外头走进来了。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方才那身衣裳,只脸色阴沉地可怕。
他直接走到了屠凤栖的身侧,似乎很是不高兴。
“好了好了,我知晓你受了委屈了。”屠凤栖踮起脚尖,在他耳边低声抚慰,“你不也没吃亏么?人家好好的姑娘,没了一根胳膊,日后可还要如何去找旁的男子?”
竟是叫人家姑娘再嫁不出去了,真是罪过罪过啊!
温良白恼怒大喝:“司湛,你欺人太甚!”
他猛地将手边的茶杯丢出去,要知晓他在成为凉州刺史之前,还是一个将领,想来司湛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断不会有太大的能耐。
偏生他还是低估了司湛,司湛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那茶杯便调转方向,朝着温良白的脸而去。
带着凌厉的罡气的茶杯从温良白的脸便擦过,他忙后退了两步,方能稳住身形。再看司湛,早便牵着屠凤栖的手,冷冷地看着他,那模样仿佛再是轻松不过。
温良白气急攻心,竟是生生的吐出一口鲜血,他颤抖着手指,指着司湛道:“你,你这个……”
他还未想要要如何辱骂司湛呢,司湛便扫了他一眼,那目光阴冷至极,仿佛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温良白一噎,司湛道:“温大人教出来的好女儿,竟是上杆子的给人当妾。可惜本王只爱王妃一个,温思雅碰了本王的衣裳,本王废了她的手,很公平。”
温家人气得都不知晓该说什么才好,只得怒瞪着司湛,仿佛要将人千刀万剐一般。
司湛冷笑了一声,仿佛不曾看到温家人愤恨的目光一般。他自十三岁便在沙场上与人拼命,杀过的人不数不胜数,多少人恨不得他去死,他若是太过在意,早便没了性命了。
“本王不管先前凉州是如何的,现下凉州是本王的封地,不管你们心中再如何的不甘心,最好都给本王忍着,如若不然,本王可不知晓自己会做出什么。”司湛嗤笑了一声,昭德帝果真是低劣,找来的帮手亦是没能耐得很,除去会耍些小手段外,还不如战场上的敌人干脆。
要杀便杀,不杀便滚,耍些妇人的手段,未免叫人觉得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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