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那舒大人的什么人,曾经是对战王有什么执念,她得不到的,亦不会叫旁人得到。奴婢只高兴,娘娘如今总算是开窍了。”春荷叹道。
林莺莺若有所思,春荷说得对,若是她,她亦不会愿意多瞧那模仿了自己心上人的人一眼,只恨不得远远地躲开了了事。
便是日后不得不遇上了,只怕亦是不会有好脸色的。
竟是他们被舒大人给糊弄住了!
“春荷,我应怎么办?”林莺莺后背出了一层冷汗,若舒大人当真见不得她好,只怕林府是难逃一劫了。
“娘娘且听奴婢说……”春荷小心地瞥了外头一眼,凑到了林莺莺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林莺莺握紧了双手,最终仍是点了点头。
待到她再从里头出来时,彩画面上早便带上了熟悉的笑容,只迎上来道:“林贵人,娘娘还在等着你呢,便是那来催人的丫鬟,竟都跑了好几回了!”
林莺莺似乎不曾听出她的话外之意一般,只点点头,白嫩的小脸上闪过了一抹羞赧,“彩画姐姐久等了,莺莺这便随彩画姐姐回去见娘娘。”
彩画的嘴角抽了抽,对她这般装模作样着实腻歪得很,“林贵人随奴婢来。”
待到回到殿中,林莺莺俨然又恢复了往日那等模样,只腻在皇后的身侧,说着些讨巧的话,便是皇后对她再是不屑,却仍是不免笑出了声来。
“对了,娘娘今日可是要穿着这衣裳去宫宴?”林莺莺满目羡慕地看着皇后的凤袍,眸中带着一丝光芒,似乎有些不好意思。
皇后却是笑道:“自然不是,宫宴是正经场合,自然是要穿着朝服过去的。你才回来不久,自是不知晓这些事情。”
林莺莺低下头来,轻吟了一声,“那,那嫔妾可是能去看看娘娘的衣裳?”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儿,皇后自是不会不应,只吩咐了一个小宫女,带着林莺莺下去了。
彩画望着林莺莺的背影,凑到皇后的耳边低声道:“奴婢瞧着,这林贵人今日倒是有些不对劲儿,该不会是知晓了什么吧?”
皇后眸中不屑,“她能知晓什么?她那房里的人,除了春荷,哪个不是本宫的人?便是司湛与大历人的交易,她都未必知晓。何况,便是她知晓了什么又能如何?过了今日,她便再不会出现在宫中了。”
正如春荷猜测的那般,他们本便不打算留着林副将。给林副将许下荣华富贵,亦不过是空言罢了,当初将这一家子给弄回昭都来,不过是因着舒大人知晓了林莺莺的心思,又想起林副将曾经与大历有些来往。
依着舒大人的心思,怎么可能会留着一个对司湛有这等心思的女人?
“娘娘说的是,料她亦不敢在这宫里生事。”彩画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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