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盟友,却还是要云浅浅自己去选择了。
云浅浅沉吟了片刻,盟友?
“咳!不过这只是孤王的个人之见,孤王自己的事儿皆是没有处理好,只怕这亦并非是个好的建议。”云战有些不好意思。
他连自己的儿子皆是不能说服,他的建议对于云浅浅而言,也不知晓有没有用。只是对于旁人而言,应当是有用的……
“云伯伯是说,您与战王之间的事儿?”
云浅浅虽人在宫中,只对于云战与司湛之间的事儿,却是有所耳闻的。想来是云战想要司湛与他一起回大历,司湛却似乎不愿意了。
“是孤王强人所难了。”云战叹气,“不过孤王定是会让他跟着孤王回去的,哪怕他会误会孤王,孤王亦不会放弃!”
云浅浅干笑了一声,只怕到时候这对儿父子之间,便不止是误会这般简单了。
“孤王只有这一个儿子。”云战仿佛知晓云浅浅的尴尬一般,开口解释了几句,“若是他不跟孤王回去,孤王着实是无颜面对皇室的祖宗!”
这般说来,她与云战,却都有些同病相怜的意思了。
“云伯伯这是从战王府回来?”云浅浅问了一句,不待云战回答,她便自顾自地嘀咕,“定是如此了,如若不然,云伯伯又怎会这般凑巧到了御花园。云伯伯与我说要找盟友,为何云伯伯不找盟友?能说服战王的人,昭都总定是能够找出来的!”
连浮生大师皆是无法说服司湛,谁又有这等本事儿呢?
云战连连叹气。
待到二人各自离开后,不远处的假山后,方是探出了一个脑袋。身穿宫女衣裳的姑娘低头想了一会儿,拎着裙摆飞快地跑走了。
*
“呕——”
乌汗吉娜这几日的身子不大舒爽,方才用过午膳,便又将吃下去的东西都给吐出来了。
她捂着胸口,额头上满是冷汗,头发竟都被汗湿了。
“乌汗姑娘莫不是病了?”一旁的宫女万般担忧,“您已经吐了好几日了,若是再这般下去,说不得便要出事儿了!”
总不能叫人在大昭的皇宫中出了事儿呀!
“没什么大碍。”
乌汗吉娜不曾抬起头来,双手揪着胸前的衣裳,眼中闪过了一抹阴霾。
果真是如她猜测的那般……
“还是请太医过来瞧瞧,若是当真有什么好歹,亦总好过这般硬撑。”宫女劝道。
“不必!”乌汗吉娜慌忙道。
请太医?
怎么能请太医呢!
她用帕子擦了擦嘴角,若无其事地抬起头来,强做出一副无碍的模样儿来,“只是有些不习惯大昭的气候罢了,再过一段时日便能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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