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着太医的说法,很显然云浅浅这是忍过去了。
“她一定很疼。”景凤梧压低了声音。
何公公挑了挑眉,不再说话了。
景凤梧匆匆赶到了镇国公府,镇国公已是知晓云浅浅赶回来的消息了。眼下见着景凤梧,只当是云浅浅带了什么好消息回来。
二人一同进了书房后不久,闻讯赶来的丞相亦是进去了。只丞相听了景凤梧的话后,脸色却是不大好看。
“依着云姑娘与皇上所言,那云战定是早便对大昭起了占领的意思,恐怕便是单图奴,亦不过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丞相心中有了几分揣测,他顿了顿,复而道:“利用单图奴在明面儿上布局,以此吸引了众人的视线,叫人人都以为对大昭抱有坏心的人是单图奴。”
实则暗地里,一直在操控着单图奴的人,却是云战。
也是了,云战突然被单图奴给关了起来,大历的重臣们怎会毫无察觉?纵然说单图奴演技精湛,只瞧着单图奴近年来的举动,却很是不合常理。
再有便是云战自个儿,一个当了皇帝的人,若是身边没有半个暗卫跟着,轻易被人给囚禁了起来,当初他又是如何成为了皇帝的?
“若是单图奴攻占大昭成功了,云战还能顺理成章地跳出来,将单图奴这个欺骗了天下百姓的小人给揭露了。若是单图奴失败了,他却正好儿能够走到人前来,再是顺道用他曾经很是喜欢大昭的借口,借机与大昭往来,以此叫咱们放松了警惕。”
后来再是多了一个身为战王的亲生儿子,谁亦不会想到,云战竟会利用自己唯一的儿子。
“那太后……”镇国公却是踌躇了一会儿,终是慢慢的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当年的太后,何尝不是个惊才艳艳的女子?如若不然,又怎会叫得当时的皇帝与王爷,皆是非卿不可了?
只偏是如此,她却是瞧上了一个大历人。那大历人,说不得一开始便是对她存了利用的心思。
“最是为难的人,只怕还是司湛了。”景凤梧眯了眯双眸,往日与司湛虽是有诸多争执,只眼下却又不免担忧了起来。
他们在昭都的,皆已是知晓了云战的心思,只怕司湛这个身在大历的,更是已经将此事想得十分分明了。
镇国公却是有旁的担忧,“若是云战当真有问题,那去平叛的大军,定是不能再用边关与昭都中的人了。再者云战不怀好意,战王夫妻……”
司湛与屠凤栖,并着两个孩子,皆是在大历的皇城之中。谁亦不知晓他们什么时候能够安然地回来,更无人知晓,云战会不会对妇孺下手。
镇国公心中很是懊恼,“早知晓如此,老臣便不会劝着他们去大历了。”
当初谁都不知晓云战竟是藏了这般阴毒的心思,只当是寻常的父亲想要与儿子亲近些。兼之又有城池开路,他们一时心动,却不曾想过这其中藏了阴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