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刻,她便已经被岑夏一掌拍飞,直直的撞到了身后的墙上,然后滑落下来。
“这墙还挺坚实的。”就听得,岑夏如此感慨。
白静:“……”
她茫然不解,十分不懂刚刚那一剑为何刺不进去,“莫不是刀枪不入?可是他不是不会功夫的么?”
岑夏道:“是衣服。”
“我亲自给他挑的料子,你以为仅仅只是好看,轻柔,穿着舒服么?”实际上此料刀枪不入,水火不浸,还特别保温,比之那金丝软甲的功效非但不差,反而更强。
白静这才闭上了眼,心中纵是再不甘,也再没有机会给她去后悔了。
岑夏只是一掌,便要了她的性命。
刚刚那一瞬,不过是回光返照,也是因其太过不甘,才强撑着的。如今得了答案,身上伤势过重,竟连一秒也再撑不下去。
门口守着的弟子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这里的战斗已经结束,只看得到倒地不起的白静。这些幽灵宫弟子个个茫然不已,不明白是谁干的,正准备问一句少宫主可否有事,突然觉察出了不对。
本身岑夏在幽灵宫时,跟白静的相处就颇为怪异,如今这样……
“宫主。”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对视过后,竟齐刷刷的下跪行礼,称岑夏为宫主。这样一来,倒让岑夏十分无语。她本不欲接手幽灵宫的,奈何……
“你们还是回去吧,此事就此作罢,再选个宫主……”
“宫主已死,少宫主继位,此乃正理。”一个弟子立马道:“还请少宫主莫要推辞。”
经此一事,岑夏倒是瞧了出来,这白静虽说贵为宫主,但在幽灵宫中心腹倒是没有几个。或许本身是有很多的,但因为被毁容后,近些年她脾气日渐不好,伤了太多人的心,以至于变成了现在这样。
看看在场的人,除了两个一直跟着她的,其余的人,竟完全没有替她报仇的想法。
岑夏就这么接下了幽灵宫。
那两个白静的心腹,她倒是也没直接杀了,只不过赶出了幽灵宫,从此再无瓜葛而以。接手了快活城之后,再多个幽灵宫,对她而言没什么区别。毕竟放一群羊是放,两群羊还是放。
甚至这都不影响她跟朱祐樘到处游玩。
毕竟管理一个门派,不比一个国家,她们着实轻松得很。
不过他们闯出了这么大的名头,皇帝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位心大的很,完全不觉得自己儿子太出色了而且不听自己的,又找了一个太利害的媳妇有什么不好。根本不怕大权什么时候就被夺了,反倒有什么难以决择的大事,还会非常愉快的来问问他们的意见。
岑夏和朱祐樘自然不会藏私,每次都尽已所能,给予其意见。
心宽人则舒心,也健康,活得久。
这位在位前三十年都没有立太子,生生将朝臣们的请愿全压了下去。岑夏知道这是给朱祐樘留位置呢,毕竟谁都希望自家的天下能永久不衰,而朱祐樘则比任何一个皇子都要合格,且还是大皇子呢,身份上也合适。
但岑夏真没兴趣,再去当一回皇后,朱祐樘也没兴趣,再去当皇帝。
毕竟如今天下太平,着实没有什么需要,让他亲自出马。
眼见着等不着盼不着,如何明示暗示,甚至连现在就直接让位的话都说了,人家就是一副不打算回来当皇帝,就准备在外面的模样,皇上无奈之下,便立了六皇子为太子。
毕竟这位皇子德行还行,还是岑夏亲自接生出来的。
至于那二皇子和三皇子,经过那一次落水事件,又被岑夏把母族整倒之后,就彻底没了靠山,一个比一个没出息。皇帝立太子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他们,先不提会不会是个天大的昏君,就这两人上位,岑夏跟朱祐樘估摸着会杀回来这点上来看,也不能立他们二人。
岑夏和朱祐樘在太子立了之后,倒还真回来看过一次。
岑夏点了点头,道:“看着倒是不错。”
“也不用多么鬼才,能守成就行,有事还有我们呢。”朱祐樘道。
他们此刻正躲在屋梁上悄悄说话,下面的六皇子和当年的萧才人,如今的萧贵妃也正在说话。
“你怎么又问起那件事情了,娘小时候就给你讲过无数次了,你还是听不腻。”
话虽如此,但瞧萧贵妃的模样,显然是十分乐意再说个十八遍的。岑夏还以为是她的什么光辉事迹呢,却听到对方说:“那日娘生你的和你皇姐的时候,被当时的皇后还有淑妃派人迫害,险些一尸三命。当时情况紧急,你周姑姑年纪青青,根本什么都不懂,眼见着就要出事……
这说的竟是,岑夏当日闯入产房救人的一幕。
萧贵妃道:“就见那女子从天而降,如天仙下凡一般,一脚就踢飞了来捉魂的黑白无常,硬是从阎王手里,把咱娘俩的命给救了回来。”
岑夏:“……啥?”
天仙下凡?黑白无常?这都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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