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女妖,我可是垂涎你好长时间了,那两团傲人,哇嚓,真是令人血脉喷张啊。
但是,这条山路怎么走也走不完,明明是朝着一个方向没有转弯,但不知怎么的,就是走不出这片连绵大山。
当闫儒雅眼含热泪,走出这片崇山峻岭,如同野人般出现在蒙古境内时,已经是两年以后了。
内宗石室前。
斗转星移,已经是第七天早上,安岭地区,冬长夏短,虽只七日,气温已经明显下降,有些树叶已经变成了黄色,阳光悄然升起,散发着金色光芒。寒夜过去,林中雾气被阳光驱散,让人感觉到一丝暖意。
石屋是莫渊闭关之所,镶嵌在山体之内,石门依旧是关着,与昨日没有丝毫不同。
一个传信侍卫便匆匆赶来,走到冉亨业身前说道:“冉统领,天玑众弟子齐聚宗祠,昴巨、廉贞、武安、天阴各带天字辈弟子欲硬闯宗殿,说七日之期已到,要求宗主示下,即刻对天枢首座施以湍刑,我等眼看就要拦不住了。”
莫渊看了眼石屋,脸色阴沉,这些天来,天枢所有人都不在内院,肯定是昴巨有所怀疑,他绝不可能让奎狼的衣钵顺利得到传承,所以才会冒然闯入内宗,冷声道:“哼!这是要逼宫么?好大胆子,冉统领,你和莫广即刻前去,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们闯过宗殿。”
冉亨业知道事态严重,若果传承衣钵之时被人打扰,轻则源气不保,重则性命堪忧,这样一来,天枢门就等于彻底毁了,转身领命,即刻前往宗殿。
昨日昴巨听李海回禀,说闫儒雅已经连续三天没有找过他,让天阴以送日常用度为名,前往天枢内院进行探查,发现天枢的人,除了天元之外全都不见了。
联想奎狼在丧仪中的表现,立感不妙,难道他想把衣钵传给某个人不成?原有天枢四个弟子均不可能,新领回来的两个年轻人,很有可能就是其中之一,闫儒雅突然消失,难道是他?
既然不在内院,那就肯定是在内宗了。昴巨暗骂奎狼,真是老辣,竟然选择在内宗传承衣钵,以为这样就行了么?立刻联合另外三门,就算硬闯内宗,也要阻止奎狼进行衣钵传承。
昴巨带着金刚拳套,昂首站在殿外,身上散发着凌厉的气势,将几十名内宗侍卫逼得连连后退。
冉亨业和莫广飘身来到宗殿之外,莫广说道:“昴长老,带领四门,兴师动众,你这是要挑起雨花石内部之战么?”
昴巨哈哈一笑:“哈哈,少宗主,此言何来,想我雨花石千百年来,宗规铁律,处事公允,这才有现在之鼎盛,祸起萧墙,星火便可燎原,内宗为宗门之首,若有失公允,以后还怎么约束其他弟子。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众弟子失去约束,雨花石千年基业不就慢慢溃烂了么?我等身为内院长老,有怎可坐视,还请少宗主和冉统领让开,让我等去缉拿天枢首座,公允赴刑,这也是在替内宗维护颜面。”
冉亨业嘴笨,莫广为之语塞,明明知道昴巨是在强词夺理,可就是无言以对。
昴巨向前一步“为了雨花石千年基业,我等冒犯了。”
昴巨说罢,双拳同时挥出,浑厚内力夹杂着异样波动,直向冉亨业和莫广直袭而去。在昴巨身后是他两个儿子,昴天奇、昴天江。二人施展天璇绝学,两仪拳,二人成阵,气势叠加,直奔莫广而去。
冉亨业刚想插手,被天阴带着风树拦在一边,武安摇头一叹,也率领弟子加入战团。
昴巨大吼一声:“廉长老,你还等什么?”
其实廉贞并不想与内宗发生如此冲突,这样一来,还怎么收场。但是没有办法,现在已经和昴巨站在一处,如果真让奎狼和内宗联手,就凭自己在丧仪上说的那两句话,以后肯定讨不了好去。
而且经过这一战,昴巨必定能与内宗抗衡,廉贞暗叹,雨花石两千来年的格局,马上就要变了,也率领众弟子加入战团。
内宗实力就算再强横,也敌不过四大长老联手,莫广暗道,最担心的事情,终于来了。莫广、昴巨还有几十名侍卫,节节败退……
内宗。
天空飞过几只鸟儿,盘旋一圈,然后轻轻落在枝头,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欢叫,而是肃然而立。不多时,越来越多的鸟儿向这里聚集,竟有千百只不止,种类繁多。很是奇怪,这么多鸟儿聚集在一起,却听不见一声鸣叫。
天痴睁开眼睛,环顾四周,心说难道……
颤巍巍走到石门前,磅礴的魂力散发而出,感到奎狼的能量正在急速减退,而另一股新生力量,正在缓缓形成,沙哑着声音道:“成了。”
刘天影正在闭眼打坐,看上去毫无异样,但是体内正在发生着剧烈变化,先是丹田,一股灼热气息在那里盘旋。然后是经脉,运用太乙心法运行一周天,感觉所有经脉比之从前更据韧性,源气在经脉中飞速流转,畅通无阻。
这一切,与魂力无关,与三阶能量无关,单纯的内力就已经是浑厚无比,比之三阶能量竟然毫不逊色。奎狼满头乌发,已经变得灰白,身形消瘦了许多,刘天影睁开眼睛,向奎狼深鞠一躬“师傅。”
奎狼微微点头:“让天痴他们进来。”
刘天影转身将石门打开,天痴紧走几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老泪纵横,泣不成声道:“师傅,您老人家可还有什么嘱托。”
奎狼摇摇头,声音极是微弱:“天痴,你可知,天影他是,是凤魂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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