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司徒磊被她如此一番辩白,一时竟摸不准情况,他浓眉一凝,转身看向黄晓谜。
“你可有什么证据?”
黄晓谜睨了一眼姚氏,“自然是有的,请父亲传唤秋芝。”
秋芝很快被带了过来,一脸惶恐的跪在地上。
黄晓谜冷冷上前,怒斥道:”秋芝,你为何偷了我的梳妆匣?”
秋芝白着嘴唇,颤声回道:“奴婢,奴婢没有,奴婢一直在外室当差,鲜少能进内室,根本不曾动过二小姐的梳妆匣。”
“是吗?”黄晓谜冷笑一声,将一叠当票摔在她的脸上,“你既没有偷我的梳妆匣,为何匣子里的首饰却被你当掉?”
自从秋芝盗走梳妆匣后,黄晓谜便加派数名暗卫时刻盯着她们的一举一动。
这秋芝最是倒霉,姚氏将黄晓谜的首饰赏给她后,她不敢留在身边,跑去典当,选的当铺刚巧还是贺家产业,她的这些当票自然不费吹灰之力全部落入黄晓谜手中。
秋芝吓的浑身抖若塞糠,颤抖着捡起散落的当票查看。
“奴婢,奴婢……”
她冷汗直冒,偷偷看了一眼一旁的姚氏,姚氏投过一道警告的眼神,她一咬牙,叩首道:“奴婢该死,是奴婢见财起意,偷了小姐的首饰。请小姐饶恕奴婢,奴婢再也不敢了!”
“只是偷了首饰吗?”黄晓谜俯身盯着她,低声说道:“现在你若说了实话,我还可以饶你不死,若你还不知悔改,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
说罢,她又向前贴近几分,用只有俩人可以听到的低音说道:“三小姐让你给我下的药,确实好喝。”
秋芝脸色一变,眼珠转来转去,末了,大声说道:“二小姐莫要收买奴婢,没有任何人指使奴婢盗取二小姐的东西,奴婢绝不诬陷夫人。”
“呵……”黄晓谜冷声一笑,她已经暗示她,她的所作所为她都是知道的,可她偏还要愚蠢的往枪口上撞。
本来还想饶过她的,如今看来倒是她妇人之仁了!
思及此,黄晓谜站起身来,伸手朝司徒磊要过来顺钱庄的账册,一边翻看一边说着。
“这是来顺钱庄的账册,上面可是有你取款的印鉴!来顺钱庄可是我贺家的产业,若不是你偷去了我的嫁妆帖子和印鉴,你是如何取的这银钱?你还不招认吗?”
“奴婢不知道,这绝不是奴婢所为,奴婢冤枉啊!”秋芝哆嗦着拼命磕头,“砰砰”的叩首声满屋皆是。
“不承认是吗?这上面可是有你亲自按下的手印!而且,来顺钱庄的掌柜必然还认得你,要把他请来和你当面对质吗?”
说罢,黄晓谜重重的将账册摔在她的面前,惊得她慌忙爬过去翻看。
就在她按了印鉴的那一页,竟赫然按着一个清晰的掌印,她颤抖着将手按上去比对了一下,居然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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