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你也不能与一名未婚女子同塌而眠,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可你这般作为岂是一句‘不拘小节’便可搪塞过去的!你让灵珊以后如何自处?”黄晓谜颦眉对着景三微嗔。
景三闻听,不怒反笑,“少堡主这是吃醋了吗?只是,本盟主不懂,少堡主这是吃灵珊的醋,还是吃本盟主的醋?”
黄晓谜顿时像被逮到做坏事的孩子般,窘的脸颊微烫,她支支吾吾的说道:“谁,谁吃醋了,这是十分严肃之事,一个女子的清白,岂能被你随意当做儿戏!”
景三见她如此,唇边的笑意更浓了几分,他抓住她的手,轻轻的把捏着,低声说道:“你又是如何得知我是与她同榻共枕的?我只是将卧房让与她,夜半都是守在门外的。”
“胡说!那日我明明见你们……见你们……”黄晓谜顿住,支吾着说不出那日所见,那日纸窗上清晰影出了两道交叠的人影。
“那日?”景三瞬间坏笑出声,眼角眉梢都带着轻浮的痞样。
“那日我是故意让小哈诱你过来的,自从我用灵珊气你之后,你虽吃醋,可就是不肯承认,最后更是躲了起来。那夜居然还住进流苏的小屋!虽说你是女心,可毕竟还是男身,万一真发生些什么,我岂不是要被你给气死!
所以,那晚我便让小哈诱你过来,故意做戏给你看,实则什么也不曾发生,我不过使了点小手段,让我和她坐的位置看起来似乎……很亲密。”
原来如此……
可她毕竟是女心,怎可能对流苏如何!这景三也真是让人无语!
黄晓谜抬手重重拍了一下景三的手背,可他仿佛没知觉般,继续把捏着她的手掌,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黄晓谜无奈,皱眉问道:“既然你怕我与流苏发生什么,为何当日还在我身上用君悦香?你就不怕我借着药力,做出什么可怕之事?”
“我啊,其实一直都守在那里看着呢,你解开流苏衣衫之际,我本是要过去的,可是你随即便清醒,我也就没有上前。”说道此处,景三轻轻拍了一下她的手背,义正辞严的说道:“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这本也是助你诱得流苏真心的法子!你不该好好谢谢我吗?”
“你!”黄晓谜瞠目结舌的望着景三,他那美丽的桃花目闪闪发光,透着几分意色,黄晓谜瞬间无语了,“那还真是谢谢你了……不过,日后你打算如何做?灵珊她……”
“灵珊当然是敬而远之了,不过,还是得派人监视着,还有流苏,这两人我总觉得有些不妥。”
一边说着严肃的话题,景三的手还是不闲着,不断把捏着黄晓谜骨节分明的手指,仿佛那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有趣玩物。黄晓谜接连拍了几下他都没有反应,她终于怒了,照着他的手背狠狠拧了一把!
“血盟主不觉得这样很怪异吗?毕竟我们现下都是男子!”
说着,她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她竟在景三怀中坐了这样久!这,这……这实在是太过怪异了,景三都不觉得她……恶心吗?
如是想着,黄晓谜拼命挣扎起来,妄图挣脱他的怀抱。景三有些不耐的将她抱的更紧了几分,这才说道:“有何怪异的?你能从狗儿变作人,于我而言已是天大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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