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姓胡!有人说,她是二少从聚香楼里头赎回来的,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二少的秘书。”
靳柳儿听齐柔这么说,震惊地挑高了声音,“聚香楼?那不是男人寻欢作乐,下贱胚子呆的地方吗?”
“对啊!小姑姑,我也想不明白,二少怎么想的。”齐柔连连点头。
“我看就是个下贱的狐狸精,那种地方出来的女人,都是脏得人狗不待见!竟然还能够待在堂堂大督军身后,招摇过市?”
“对啊!小姑姑,我觉得二少待见什么女人,都不该是这样出生的女人!”齐柔继续附和道。
靳柳儿越发觉得焦急,“柔柔,你这么说,我越来越急了,这么个下贱肮脏的女人,跟着少越,不行不行!赶紧和娘说去,这个狐狸精,立刻弄走!”
齐柔见着靳柳儿激动的情绪,很是满意地勾唇,看来自己只要隔岸观火就可以了,很快那个胡晴就会离开二少身边。
。。。。
成王阁,夜深人静。
胡晴沐浴后,还没拉暗壁灯。
“叩叩叩~”一阵有节奏的敲门声传来了。
胡晴一惊,下意识,第一个想到是二少。
“胡晴,开门!”门外,果不其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二少,你。。你等一下。”胡晴说话都有点发颤,心里头惴惴不安,该不会二少今夜又要和自己?
胡晴有几分不安地去开门,心理打定主意,这次若是二少又要和自己温存,一定要问他,问明白。
胡晴门一拉开。
门外,靳越一身黑绸睡袍,微微敞开的衣领,露出白希,理肌分明的胸膛。
男人单手托着朱漆托盘,上头放置着一盘糕点和一蛊瓷罐。
“张嫂说,你今晚没去后堂吃饭?”靳越率先开了口。
胡晴愣了一下,明显的诧异。大大亮亮的眼睛,纯净得令人恍惚,呆呆地看着男人,有点错愕。
靳越看着女人傻傻的样子,想要蹂躏她的冲动越发深了。
靳越二话不说,直接挤进房间里头,一托盘落在茶桌上。
“桂花糕和银耳莲子羹,过来吃吧。”
靳越异常平静的声音落下,胡晴回过神,转身。
男人已经落落大方地坐着椅子上,用那种深邃邪魅的眼神端倪着自己。
胡晴走上前,看着那托盘上的糕点和甜汤,都是自己爱吃的,看着才知道饿了。
胡晴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那一双冷魅的凤目如此端倪自己,慌了神,“二少。。你。。你是特意来送吃的给我吗?”
问完话,胡晴的脸红透了。
“嗯。”靳越不可知否地应了一声,“你先吃,吃饱一点,我去凉台抽支烟。”
靳越站了起来,手指头叩着烟盒,朝着房间的凉台走去。
“二少,你不吃一点吗?”胡晴脱口叫住了男人。
靳越停住了脚步,转过头,灯光下,那一头零碎的发丝下,那一双琉璃色的瞳孔流光溢彩,黑缎的睡袍松松垮垮,撑在他颀长精瘦的身躯之上。
看得胡晴一阵恍神,总是这么傻住了脑袋。
“你先吃,你吃饱了,我再吃。”靳越意味深长地笑了,目光扫过女人刚刚沐浴过的短发,衬着她的脸蛋。
男人转身去了凉台。
胡情听不太明白男人的话,心理想着,意思是自己吃一半他再吃一半吗?
片刻之后。
胡晴吃得差不多,朝着凉台走去。
凉台,春末四月的夜晚,十分寒凉,胡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二少。”胡晴站着不远不近,环抱着双臂,哆嗦了一下身体,喊了一声男人。
靳越转身。
“二少,我吃饱了,还有桂花糕,你要吃吗?”
靳越伸手弹出了手指间的烟蒂,目光沈意地看着女人,“你真的吃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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