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殊也看着钟泽禹神色严肃地说出了祁睿的名字,看着他那双邪魅的眸子里流露出了阵阵杀意。
“虽然我和祁睿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儿了,但是想挑起我和他之间的矛盾可是易如反掌的事情。你要知道祁盛可是祁睿最重要的人,相当于祁睿的半条命。”
林殊也明白了钟泽禹的意思,立刻朝钟泽禹走了过去。
“你什么意思?”
“听我的,就对了。我可以忘记那件事情,同时我再卖你一个人情,让你稳赚不赔。你觉得怎么样?”
林殊也急红了眼,她揪着钟泽禹的衣领,咬牙切齿道:“钟泽禹,你这么说,就不怕我杀了你?”
“杀了我?”钟泽禹就像是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样,朝林殊也冷冷一笑。
他从林殊也的手中扯回了自己的衣领,从沙发上坐了起来。
“林殊也,不是我看不起你。你杀不了人,你这辈子都不可能让自己的双手沾上别人的血。不信,你现在就可以去厨房里拿一把刀在我身上试试。”
林殊也颓然地坐在了钟泽禹身旁,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男人。
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居然早就已经将她看得透透的了,而她却还像一个傻瓜一样在他面前威胁他。
钟泽禹说的没错。
林殊也不可能会让自己的双手沾上别人的鲜血,也没有勇气去杀人。
她无法想象自己将一把匕首捅入别人身体的那种感觉,那太恐怖了。
林殊也看着浴室的方向:“你这样威胁我,我在冷清月面前也只能是演演戏而已。她不可能拥有真正的朋友。”
“不!她会的,我相信她。”
林殊也听到钟泽禹的话,转头看了他一眼,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是不可理喻。
“不准你打祁盛的主意。”
“可以。”
林殊也当然不相信钟泽禹的承诺,不过她有办法让钟泽禹实现对她的承诺。
毕竟,钟泽禹可是拜托她去做冷清月的朋友啊,不是吗?
“值得吗?”
林殊也看着已经一撇之前的严肃重新露出了笑容的钟泽禹,问:“为了冷清月,值得吗?”
林殊也记得冷清月只是钟泽禹的保镖吧?
钟泽禹笑了笑,抬起自己受伤的右臂在林殊也面前晃了晃,说:“我踏马都差点为了这个蠢女人死了,你说值不值得?她可是一根筋的傻女人,傻到连命都可以不要。如果她要是死在我面前,我可得疯掉。”
像是完全忘记了他刚刚拿祁盛威胁林殊也的事情,钟泽禹拉了拉林殊也的衣袖,朝她说:“喂,我让你做她的朋友,就是为了让你教教她身为一个女人应该怎么好好保护自己。
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应该怎么想着往自己男人身后躲,而不是想着怎么保护自己的男人。”
林殊也介意地往一边坐远了一点儿,说:“恩,我知道了。”
原来钟泽禹受这么重的伤,是为了保护冷清月啊?
这么想来,钟泽禹还确实是个好男人。
倒是那个冷清月,看上去很自卑很木讷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和她成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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