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劲霸道,他怎么能逃过一劫?
难道是深藏不露?
南宫锦听到这个消息,桃花般狭长的眸子,迎着落日的夕阳微微一眯,脑子里闪过一个绝妙的主意。
很好,既然对玉烟上心了,岂不是天助她也?
昨晚失了的面子里子,一定都能扳回来,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子,凭什么给母亲添堵?
又凭着什么跟几个哥哥抢父亲的宠爱?
“去后厨准备一些吃的。”
南宫锦看向身边的玉柳:“玉烟虽然做错了事情,到底是本小姐身边的婢女,被关押了一天,一定饿坏了,我们去柴房看看她去。”
柴房这边,玉烟为自己上过药,只感觉扭伤的地方,涂上那药膏,一阵沁凉,毛孔都舒了开来,那种感觉特别的舒服。
捧着那药膏,一时有些痴痴的,仔细回味着三公子刚刚抬起她下额的动作,感觉耳畔都滚烫了起来。
三公子看她的眼神,让她心神荡漾。
光想想刚刚那一幕,她的心又像小鹿乱撞了,砰砰砰跳得很厉害。
三公子人长得这么丰神俊朗,人还如此温柔,虽然是个庶子,嫁给他的女子一定很幸福。
玉烟心里充满了憧憬,正含笑着发呆。
这时候,柴房的门,从外面应声推开,一个护卫打开门,玉柳和几个家丁簇拥着南宫锦,推门而入。
外面天色已经暗下来,柴房里一片黑暗潮湿,南宫锦捂着鼻子一脸嫌恶,朝一旁的玉柳一使眼色。
玉柳忙将食篮子里的鸡腿、牛肉,一碟木耳取出来,摆在柴房的地上,然后又给她递上饭和筷子,语气里带了几分施舍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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