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秦楚怀可以利用糖糖威胁他好好打理朝政,别玩禅让的把戏,会不会已经朝小碗和天天下手了?
想到这个,他整颗心都颤了一下,趁着邪千萧捧着卷轴递到他手上,暗暗在他手背上划了一下,又看向在秦楚怀钳制下啼哭的糖糖。
邪千萧一开始想着,有金琐和银环,还有鹰翔在甘泉殿守着,定能安然无恙。
可此刻糖糖落在秦楚怀手里,那小碗和天天呢?
他自然知道轩辕辰的意思,所以退到垂幔后,然后趁人不备,一下退出金鸾殿,往甘泉殿扑去。
他这一走,朝堂上的局势又发生了新的变化。
“帝父喜欢孩子,朕以后带着糖糖常来养心殿陪着帝父。”
看着落在秦楚怀手里的糖糖,轩辕辰心揪紧着,说不出的难受。
“朝堂之上,岂同儿戏?她如此哭哭啼啼,扰了朕打理朝政,云公公,还不快将小公主送回甘泉殿去。”
申屠乾和秦雨云离秦楚怀很近,很想扑过去救下糖糖,可秦楚怀的手一直搭在他纤细的颈脖上,他们敢有轻举妄动,他的手一定会狠心的掐下去。
朝堂上静得连一根针落在地上也能听见,孩子的哭声显得那么的突兀。
“皇儿说得没错,这朝堂之上,不能让女人掺合进来。”
秦楚怀突然阴狠扫一眼秦雨云:“云郡主居心叵测,煽动新帝禅位,依皇儿和众位卿家看,该当何罪?”
他这是要赶尽杀绝?
轩辕辰墨眉深结,在御座上开口道:“禅位一事,与云郡主无关,是朕思虑……”
“是吗?”
身在帝位,最忌心慈手软,那道他丢进未央岛密室的遗旨,已经落在轩辕辰手上,秦楚怀感觉,这道旨意是横在他头上一把大刀。
所以,亲王府唯一的血脉,再也不能留下。
“本皇只看到云郡主煽动新帝禅让,罪无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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