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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医师的话看上去像是一句调皮的玩笑话，不过马戏团长却是笑不出来。
那抬杠似的话中所蕴含的是最准确的真理。
对于不世出的天才马戏团长而言他确实是将第一个将渎者能力理解到极致之人，不过就渎者的原始力量而言，其是由当初医师所率领的科研团队，在无数个日夜中以最纯正的科学实践中所诞生而出的。无论渎者力量在未来多么超出科学的控制，究其根源则是建立在科学的基础之上。
医师索要表达的含义很简单，对方并不想在高度上与自己一较高下，而是通过根基深度取胜。
不得不说，这当真是一种很令人窒息的操作。
马戏团长的眉心之上皱起一个解不开的结。
医师的脸上却浮现出一抹难以自抑的微笑。
“你看漫画吗？”突然间医师向马戏团长问道。
马戏团长淡淡地摇了摇头。
医师不无惋惜地说道：“可惜了，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最好去看看，如果死去投胎后也不要望了我说的话。”
说罢医师伸手入怀，好像在衣内的暗兜中摸索着什么。
“在一部我很喜欢的漫画里，其中很多人物都通过吃一种名为‘恶魔果实’的东西获取奇特的力量，不过那‘恶魔果实’的力量并非完美无缺，首先拥有其力量的人在触及大部分水类的液体都会使其能力无效化，换句话说再精通水性的人在食用了该果实之后都变成了旱鸭子。”
说到这里医师顿了一下，随后轻轻一笑道：“还有一种限制便是能力者在接触到一种名为‘海楼石’的材质之时，也会抑制其能力。”
马戏团长静静地听着医师娓娓道来，不过越听下去，心中越发生出一种不详的感觉。
医师的手从怀中取出，握在其手中的仿佛是几个看上去如灰色石球之类的东西。
“渎者也属于超出常人范围的能力者，只不过其并没有像海水这样的自然天敌，不过对于渎者而言，那种类似‘海楼石’的克制能力的东西还是存在的。”
马戏团长闻言心下不禁一骇，一丝不安的情绪在兜帽下流转着，若是此言出自他人之后他也许并不相信，然而对方再此方面的权威实在是毋庸置疑。
心念之间，医师赫然扬手，掌中的灰色石球向马戏团长所在位置周围爆射而来。
马戏团长意识到那石球所攻击的对象并非自己，而是指向包围自己所在区域的几个要点之处。
马戏团长冷哼一声，双臂自内而外赫然推出，那如水波一般的空气波纹再度涌起，向着灰色石球波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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