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身子一震,漆黑如墨的瞳仁突然变得十分深邃,深邃得充满了神秘的诱惑和魔力。
深邃的眼瞳里又浮动着像明星般明亮的潋滟。
她就用这样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阿呆的眼睛,好像要把阿呆吸进她的眸子里。
空气里本来弥漫着一股馥郁的香味,现在更加浓烈,这种味道可以挑起无数男人的欲望,但阿呆不是别人,阿呆就是阿呆。
就算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被她迷住,她也绝对迷不住阿呆。
他并不回避她的眼神,一双明亮智慧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看着她的眼睛。
空气里忽然泛起一阵阵无形的波动,波动中充满了杀气,把在场所有人都压迫得透不过气来。
香味越来越浓,浓到让你心烦意乱,无形中却又好像有千军万马在拼杀。
这样的压力,把客栈里的人压迫得都出了一身冷汗,老板和小二都躲到了柜台后面,瑟瑟发抖。
阿呆的视线没有离开过那个女人丝毫。
只听“呯啪”的一声,阿呆和女人面前的那张桌子突然粉碎,木屑四飞。
与此同时,女人一口鲜血“噗”的一声吐了出来。
跟着从凳子上倒了下去。
她只是倒下去,并还没有死。
她的血就像她鲜红如血的衣裳,让人触目惊心。
就在刚才,她和阿呆已经过了一场生死决斗,有时候无形的刀剑相拼,比真正在战场上与人厮杀还要危险。
因为前者如果出现了一点差错,你的生命就将永远沉入泥土。
摄魂术是一种蛊惑人心的邪术,就好像催眠一样,一个催眠大师,可以随时把你催眠。这个女人也是这个样子的,甚至更加厉害。
催眠大师在催眠人之前,需要语言或某种动作来配合。
而这个女人要想迷惑一个人,她只要眨眨眼就可以把对方迷住。
这就是她厉害和神奇的地方。
她凭借着自身的灵力,从体内中释放出一种可以令人陶醉的香味,先让人精神进入痴迷状态。
——世界上大多数人在遇到美好的事物时都会沉醉进去。
而她那充满无限魅力的眼睛就会把你从痴迷中带入虚幻的世界。让你沉醉在对她的幻想之中,因之神志不清,全凭她的使唤。
破解摄魂术也很简单,只要自身灵力高过施术之人,就可以压制他,从而令他无法施展邪术。
这样一来,施术的人就会因对方的灵力太过强大,受到强制压迫,凝聚的法术也就因此溃散。
这样不仅不能迷惑对方,甚至还会导致自己身受内伤,重者则死,轻者就会减轻自己的实力,寿命也将受到缩减。
阿呆刚刚已把她的摄魂术化解,空气中弥漫着的那股浓烈的香气也同时消失。
很明显,阿呆的灵力完全凌驾于她之上,甚至比她高出很多很多。
若不是阿呆留情,她现在可能已经死了。
但她还是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只见身子躺在地上,嘴角流着血,那妩媚撩人的微笑已全不见,满面春光的脸也变得十分苍白,甚至变得有些粗糙。
充满诱惑和魔力的眸子此刻已黯然无光,空洞而无神,就好像一个生命即将到了尽头的老人那种神情一般,瞬时间她就衰老了很多。
————
阿呆看向依然在那里坐着的奇毒大师,语气中有些嘲讽的道:“这就是你说的会摄魂术的女人?摄魂术,我怎么一点都不觉得可怕?”
奇毒大师脸色煞白,身子坐在地上不停的颤抖,冷汗直流,怔忪的看着阿呆。
他现在觉得世界上最可怕的,可能就是眼前这个小和尚。
他从未见过这么可怕的人。
这个人不仅中了他的蚀骨毒而不死,竟还能抗拒摄魂女巫的盅惑,因而将她击败。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这种不可能的事,却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了他眼前。
他看阿呆的目中充满极度惊惧,“你……你已中了我的毒,为……为什么还没有倒下?”
他似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蚀骨毒居然会对阿呆没用这个事实。
阿呆带有嘲笑之意的语气说道:“或许你的毒对和尚并没有作用。”
奇毒大师绝对不会怀疑自己下毒的本事和毒药的厉害性,“不会的,绝对不会。”
阿呆道:“不管会不会,事实却是,我现在依然在这里好好站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他始终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这可是他花费了将尽十年的时间和精血研究出来的一种最厉害、最神奇的毒药。
这种毒只要别人一闻到它的香味,就会在一个时辰内,骨骼腐烂而死。
可是这个小和尚居然没有事。虽然现在还不到一个小时,可是他至少不能运用体内灵力,但是现在看来情况并不是自己预测的那样。
这是为什么?
这到底是为什么,或许连阿呆自己都不知道。
奇毒大师哪里知道,凌滟喂阿呆吃的那胆汁,是千年蛇妖的胆汁,此不仅可以疗伤解毒,人吃了它,百毒不侵。
这也是阿呆和凌滟想不到的。
他们更想不到的是,那蛇妖道行已有千年修为,阿呆吃了它的胆汁,体内灵力更是大增数倍。
一下子接收了如此雄厚的灵力,血脉偾张,自然火气也大了些。
————
奇毒大师心中对阿呆的恐惧达到了一种极致的程度。
这个时候他才完完全全意识到阿呆的可怖,他心中的恐惧已完完全全表露在脸上。
一开始对自己有十足把握能将阿呆毒死的信心,一下子变成了绝望,一种恐惧的绝望!
这个小和尚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如此令人可怕?
————
就在这时,忽然一个高大魁梧,满脸虬髯的大汉哈哈大笑地走了进来。
他怀中抱着一个穿着朴素的乡下女人,女人挣扎尖叫,目中流着无奈的泪水。
大汉春风得意,横冲直撞、大步流星地走到一张没有人吃饭的桌子旁。
“呯”的一声,十分粗鲁的把怀中女人横放在桌子上,哈哈一笑,大手一挥,就把女人身上唯一单薄的衣裳撕下了一大块。
女人尖叫着、挣扎着,但一点用都没有。
她的尖叫和抵抗只会让大汉更加亢奋、更加粗鲁、粗暴。
雪白的胸、脯已因为大汉的粗鲁举动,露出了一大半。
客栈里,人人都在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谁也没有想到在这里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个男人专门抓一个女人来居然只为当着众人的面对实施犯罪强、奸。
大汉至始至终都没有看别人一眼,目中只有**的***放着光盯着桌子上那挣扎而尖叫的女人。
他居然把客栈里的人全都当成空气,完全目中无人,随意放肆,做着自己觉得很开心的事。
这简直就是目无王法,丧心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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