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俱都裸着,白熊大马金刀地靠坐在一张大沙发上,怀中揽着一位女郎,一边用大手把玩着两座柔软的肉山,一边嘴对嘴地做着浓密的体液交流,他的膝下另有两女,跪坐着,俯首以唇舌专注地照顾着他的那根并不雄伟但足够坚挺的小白棍。
同一个器官,黑熊明显要胜出许多,他正挺着那根吓人的凶器,在床上凶猛地冲击着一个大白屁股,掀起了层层观之目眩的肉浪。屁股的主人,一只撩人的金丝猫,兀自高亢地哼唧着,声调迷离,乱而无律,也分不清是愉悦还是哀婉,但看样子是撑不了太久的了。她的旁边,躺着另外两只撩人的金丝猫,不着片缕,汗渍满身,正戏谑地看着她们的伙伴。看她们慵懒满足浑身无力的神态,显然不久前已曾经受过相同的待遇。
整个画面是如此的生动和富有冲击力,以至于稍稍清醒的弗兰克顿时又觉得自己的眩晕变得更加深重了,于是,他又放了个降温戏法,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叶孤云默然无语,信步走入房间正中,扶正一张倒下的凳子,挂着招牌式地冷峻而讥诮的笑,淡定地坐下。
房间中人虽然狂乱,但不至于迷失到连有人闯入也未能察觉。
“你们是谁!”
暴喝声起,来自于原本正努力推着屁股的黑熊。这腌臜货倒也尽责,脱身前还特别卖力的耸动几下,好让身前的金丝猫登上云端,倒是免了个半途而终不上不下的难熬境地。
带着一身汁水,晃着犹正杀气腾腾的大黑枪,黑熊就这样凶悍地压迫过来。
那边的白熊反应也不慢,但他没有起身,只是将围在身边的女郎分开,坐直身体,瞪着一双阴冷的眸子,注视着两个竟敢打扰他们兄弟雅兴的混蛋。
嗡~!
铮鸣声起。
一道无形剑气擦着黑熊的糙脸飞掠而过,霎时,一道整齐的血痕出现在他的右边脸颊之上。既吃惊又吃痛的黑熊本能地伸手阻挡,但什么都没能阻挡得到,唯有触碰到伤口时带出的几丝血迹,让他感受得最为真切。愤怒、疑惑、惶恐、顾忌,于是,他停下了脚步。
“如果你再敢靠近,下一次将被切掉的,就是你的那串玩意儿!”叶孤云伸出的剑指稍稍挪动了位置,指向了黑熊的胯下,眼神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厌恶——可不是么?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够容忍另一同性赤身裸体“斗志昂扬”地朝自己扑来的!
黑熊倒是足够警醒,或者说他向来都足够警醒(保身之道嘛),闻言不但放弃了继续前进的念头,还噌噌地往后倒退两步。
“很好!聪明之举!聪明人通常都能活得足够长久,”叶孤云竖起拇指煞是认真地表示赞许,然而他说话时隐含讥诮的语调没法让人高兴起来,“接下来,套上你的裤子——呵!还敢耀武扬威呐?有根大家伙了不起么?信不信我立刻让它变成一段小木桩?”
但看到散落在房间地面上乱作一团有些甚至已破碎不堪的各种衣物,心知短时间内决计是难以厘清,叶孤云遂放弃了先前的打算。
“罢了!也不必非得裤子,随便拿块布把身体遮盖一下吧!”叶孤云大摇其头,“好歹也是文明人,就该讲点文明人的廉耻,你说对吧?”
叶孤云问的是犹自坐在大沙发上的白熊,后者的脸色阴沉得仿佛暴雨前的乌云。
白熊当然没有回答,他凝视着叶孤云,锐利的目光恍若刀子,厚唇一张,却是反问:“你知不知道我有无数个机会能把你干掉?”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声音偏细偏柔,即便语调中极力夹带着恨意怒意,也无法表现出足够的震慑力,说实在的,与他暴熊般的巨大体型极不相称。
面对白熊的反问,叶孤云只是扯了扯嘴角,扯出一个淡笑,一如既往的讥诮:“我只知道,你绝对会为试图抽出藏在背后的武器的举动而后悔。”
叶孤云的话顿时让白熊的脸色变得更加铁青,眼神变得更加凶顽,似乎随时便将暴起,不过他没有在意,也不作理会,转过头,温声对懵懂与恐慌之中的六名女郎说:“姑娘们,非常遗憾,你们正在执行的这项工作恐怕得提前终止了。但我必须说,你们做得很好,会得到应得的酬金的,完全不必担忧。现在,就请你们安静有秩序地离开这个房间,我和你们的两位客人有些事情要谈。当然,如果你们肯在离开前给予我身后的这位帅哥一个火辣热情的吻,相信他是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这货毫不犹豫地坑了弗兰克一把,直让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后者马上又将脸涨成了猪肝色。他连连后退,口称不要。当六名女郎真的晃着白花花的****娇躯笑意盈盈地向他走来之时——嗷呜~顶不住了!弗兰克登时脑袋当机,你只看到他无辜摆着的两只不知道该往哪放的手,喔,还有两道鲜艳的鼻血,然后就被一拥而上的女郎们淹没了。
叶孤云心下暗笑,不过他当然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淡笑着在黑白二熊身上来回扫视,一副智珠在握莫测高深的风范。
“好吧!该聊正事了!但在此之前我先想知道,你们俩,谁是德克库?谁是麦卡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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