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言说，不可名状，如果是普通人看到，想必已经彻底疯狂。
李凡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他能够召唤出这些强大而诡秘的存在？从这些生物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来看，完全是奉他为主，以他为尊！
一时间，在一众年轻调查员的眼中，李凡从未像现在这样陌生，他们突然发现，自己对李凡好像根本就不了解。
他们所知道的李凡，和真实的李凡，仿佛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就在一众年轻的调查员们心中惊愕的时候，李凡此时同样长舒一口气。
最坏的一幕并没有发生，异常局的兄弟们并没有惨遭屠戮。
至于大家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什么的，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待会儿帮他们抹除这段记忆就好。
只是他随后立刻冲到一个身影旁，俯身将对方扶起，眉头紧皱、边用力摇晃边大声喊道:
“古局!古局你怎么了古局!古局你快醒醒啊古局!”
这个躺在地上陷入昏迷之中的，正是异常总局局长古泽!
此时古泽全身上下的天庭旧神的气息已经比之前淡了很多、原本属于巨灵神的庞大精神力同样削弱了不少。
一个身影落在李凡身边，正是手持鱼竿的杨杆，杨杆面带忧色，向李凡说道：
“小李哥，刚才附体古局的巨灵神准备大杀四方，没想到突然出现了变故，应该是古局长的精神体觉醒了，双方争执了几句，古局长突然暴走，短暂控制了身体，和另外几名局班子成员混战……赵局和宫局，也都有类似的情况，不过很快他们就昏过去了。”
李凡面色凝重，来自守夜人的光明神力涌动，迅速涌入古泽的体内，开始探查他的精神体。
就见古泽的精神体此时已经支离破碎，似乎经过了一场内爆。
可以说他的精神体已经彻底爆碎，正在逐渐消散，很快整个人就要彻底死去了。
现在古泽的体内属于他自己的已经只剩下快速散逸的精神力，根本不存在完整的精神体。
哪怕将他带回镇狱之中，也已经难以挽回。
而他的体内属于巨灵神的神格，此时遭受重创，布满裂痕，似乎暂时蛰伏起来。
守夜人的神力暂时起了作用，古泽的身子一颤，缓缓睁开眼睛。
将死的目光之中却并没有绝望和悲怆，反而在看到李凡之后满是欣喜。
周围的一众调查员此时纷纷围拢过来，包括那些刚刚从镇狱之中被带回的总局高层，眼神哀伤的看着古泽。
古泽的嘴唇颤抖几下，用虚弱的声音笑着说道：
“李凡，好久之前我就想见你了，没想到……没想到你就是守夜人，真是瞒得我们好苦啊……多亏了有你，否则……否则不堪设想……”
李凡此时不断将自身的神力度入古泽体内，同时还取出一个装满生命之精的瓶子，给古泽灌了几口，说道：
“古局你别说话，好好养伤，等你好了咱们再聊！”
古泽摇摇头，笑着说道：
“自家事自家知，我是不成了，精神体都碎了还扯啥呢……”
随后他面色猛地一肃，看向身旁的张禅林等剩余的高层，以及一群精英调查员，说道：
“异常局调查员……听令！本局即刻起实行……实行战时法则！由守夜人李凡担任总局局长！”
说完最后一个字，古泽脑袋一歪，彻底咽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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